故渊:“我也想要。”
董池鱼:“不给。”
故渊用指尖抠着掌心,掌心像是有一朵碾碎的玫瑰。
董池鱼已经失望了,故渊就是个小乌龟,先前是缩着四肢,现在连脑袋都缩进去了。
她只想帮他摆脱困境,其他的都不想再想了。
恋人未满,至少大家是朋友。
这一刻就算是赌气,也真的有这样的想法。
董池鱼想要甩开他的手,他攥的特别紧。
他哀求地看着董池鱼,“我难受,你救救我。”
没有人能够拒绝那样的眼神,没有人能够不救故渊。董池鱼知道怎么救他。
她摸了摸他的脸:“我喜欢你。”
既然你爬不上来,那我就跳下去。
故渊瞳孔收缩,嘴唇一张一合却什么都没说出来。他慢慢地松开董池鱼的手腕,转身就跑,差点撞到一个摊位,十分的狼狈,可以称作是落荒而逃。
董池鱼站在原地一会,突然笑了,“笨蛋,那么多种反应,选择了最笨的一种。”
她摇了摇头,回家继续给曹君布置房间,等他回来。
晚上的时候饭菜丰盛,屋里收拾的整洁干净。
曹君验收了一下成品,还算满意:“不错。”
董池鱼狗腿子似的发问:“快告诉我怎么对付王灼。”
曹君拍了拍她的肩膀,“你买一根软点的绳,踩着凳子在房梁上系上,然后把脑袋套进去,凳子一踹。”
董池鱼越听越不对劲:“这不自杀吗?”
曹君:“得罪王灼,自杀是最好的下场,你要是敢对付他,呵,千万不要说你认识我。”
董池鱼气疯了:“你耍我!不许吃我的猪耳朵!”
曹君躲开她,夹了一筷子猪耳朵放在嘴里咀嚼,“猪耳朵里为什么没放黄瓜?太腻了。”
草鱼解释:“姐夫出去买黄瓜一直没回来。”
曹君啧了一声:“其实有一个办法。”
董池鱼:“什么办法?”
曹君打量着她:“我勉为其难的娶了你,即使是王灼也不愿意趟北国这滩烂水,曹董氏勉强能护住你。”
董池鱼挠了挠头,“不行啊,故渊是男的,没法嫁给你。”
曹君突然觉得脆骨有些硌牙,抽了抽嘴角,“得罪王灼的是他?难怪他突然放飞自我,跑到春意楼里喝花酒。”
董池鱼:“哈?”
曹君点头:“我回来的时候亲眼看见他进去的,本郎君可不屑于说话。”
董池鱼蹭一下窜了出去,曹君撂下筷子跟了出去。
故渊的确在春意楼。旁边都是花枝招展的姑娘,他冷冷清清像是一棵大树,面前放着酒,他也没怎么喝。
姑娘们都疑惑:“郎君,你来春意楼,不搂姑娘不喝酒,是来做什么的?”
故渊:“我在等人。”
不多时,刀客来了。
姑娘们撇了撇嘴,一拥而散,是个找男人的,白瞎了那么英俊的面容。
刀客:“您在这儿做什么?”
故渊:“我在想问题,我那些兄弟流连花楼,对着初次见面的女子满满都是情谊,为何我没什么感觉,我是不是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