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这艰难的一夜(2 / 2)

白·故渊:好呀好呀。

故渊再次向董池鱼迫近,就在两个人快挨上的时候。

“你在干什么?”商观致从地上坐了起来,手搭在亢沿边趴着看,三个人的距离很近,他突然放大的一张脸吓死了故渊。

故渊退蹭了好几步,一把抓过被子砸在商观致头上,商观致倒下去,继续睡了。

他一个人在这心惊肉跳了一会,拿起枕头去砸黑·故渊,“不要去怂恿我做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君子要持身正,静以修身,俭以养德。非淡泊无以明志,非宁静无以致远。夫学须静也,才须学也,非学无以广才,非志无以成学。霪慢则不能励精,险躁则不能治性。”

白·故渊:你说的对。

故渊连他一起打飞,“能不能有点主见。”

他觉得这屋没法呆了,于是下地穿鞋,跑到隔壁丈母娘家敲门。

罗氏起得早,庄家户睡懒觉是要受人嘲笑的。她已经抱来了柴火,火烧起了饭,用抹布四处擦蹭着,勤快的像个陀螺,拿条数扫地。

故渊让来让去就做到了亢上。

罗氏问:“每次找你们吃饭都要三催四请,今儿怎么来这么早?”

故渊顶着黑眼圈,病怏怏地说:“我睡不着了。”

罗氏又问:“就你自己?他们两个呢?”

故渊:“睡着呢。”

罗氏一听不对劲,“你把你媳妇和别的男人扔屋里睡觉?”

故渊:“一个睡地上,一个睡亢上。”

罗氏头疼死了:“那也不行!赶紧去把董池鱼给我叫过来,让她来我这睡!”

故渊磨蹭着回屋,整个屋里酒气熏天,两个人都醒了。

董池鱼头发散落乱糟糟的,手被绑着,整个人都处于一种懵懵的状态,宿醉未醒,“谁把我绑了?”

商观致浑身酸痛,把被子枕头放到**:“我为什么在地下睡?”

两个人齐刷刷地看向他。

故渊摸了摸鼻尖:“你们酒品不好,商观致昨天晚上对……董池鱼意图不轨,用腰带把她手给绑了。”

商观致震惊:“我?”

董池鱼上下打量他:“咦,看着是个正人君子,实际上借酒醉耍不要脸。”

故渊心想,你们两个半斤八两,谁也别说谁。

商观致世界都黑暗了,“没发生什么吧,我睡在地上。”

故渊:“嗯,董池鱼奋力反抗,把你踢下地去。”

董池鱼得意:“我的战斗力真强,将军都不是我对手。”

商观致的脑子告诉他,有问题。他瞅故渊:“这是你亲眼看见的?”

故渊反问:“不然有更合理的解释吗?”

商观致质疑自我,陷入深深地自闭中。

董池鱼安慰他:“现在已经是秋天了,你应该像秋天的菊学习,秋天的菊——想开了!”

商观致悲愤:“我绝不可能对你有非分之想!”

董池鱼翻白眼:“我怎么了,我貌美如花,人见人爱,很多人都对我有非分之想,故渊,你说是不是?”

故渊转身:“娘叫咱们去吃饭。”

董池鱼穿上鞋子跟着跑,“快帮我把手解开。”

故渊:“你好像鸵鸟。”

董池鱼:“大早上就说风凉话的人会喝西北风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