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尔道:“我会提醒你们多喝水的。”
沈彻夸奖道:“非常好,补充水分就靠你了。”
尔尔又忍不住笑了,然后道:“好了,不打扰你工作,中午记得去吃饭,我还要给他送茶。”
“去吧。”
沈彻看着她离开办公室,还不忘贴心地帮他带上门,唇角扬了扬,然后才坐下拧开保温杯喝了几口茶。
是宴辞暮常喝的茶,他也跟着喝了不少,茶香清淡,回味无穷。
可以,她泡茶的手艺也见长。
沈彻拧紧盖子,坐在位置上发了会儿呆。
但是很快又继续投入到堆积的工作中去。
尔尔回到宴辞暮的办公室,把保温杯拧开递过去。
宴辞暮看着她笑了笑,接过来喝了几口,也夸奖了她的手艺。
“去哪儿了?”
尔尔说:“无所事事嘛,就去泡了会儿茶,现在肚子里全是茶水。”
宴辞暮扬眉,“嗯?是吗,我摸摸。”
尔尔顿时瞪大眼睛,像是有人在盯着一般不自在,四处看了看,耳朵都红了。
“你在乱说什么呢,在自己的办公室也不能耍流氓啊。”
“这就是耍流氓了?”宴辞暮不赞同,“我只是嘴上说说,还没有上手……”
尔尔连忙往后退了好几步,生怕他真要上手了。
宴辞暮错愕了一秒,然后失笑,起身大步过去将人抱在怀中,吻了吻她的唇,稍稍退开。
“你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呢,我只是随口一说。”
尔尔的双手抵着他的胸膛,眼尾有点红,脸颊和耳朵也是红了,干咳了一声道:“我只是以防万一。”
她必须要防这个万一啊。
毕竟都已经一个多月了。
将近两个月的时间,对一个才开过荤的男人来说……
那是多么漫长的一段忍耐时间啊。
别说他了,就是她有的时候也……
尔尔稍微一想,脸就更加发红发烫,体温都要变得不正常了。
宴辞暮心中一紧,可不想弄得太过了,连忙贴了贴她的额头,声音微哑道:“别多想了,去那儿坐着,再过一个小时让人送饭过来。”
尔尔的眼神有些游移,捏了捏他的手臂,四处都看了,就是不敢往他身上看。
“你、你要忍耐一点,现在……不是,最近一段时间,还是、还是不行的,你懂、懂的吧。”
她说话都说不清楚了,结结巴巴的,宴辞暮听着看着,心中觉得很有趣。
他从喉咙里溢出几声低沉的笑,故意收紧了手臂,将她抱得更紧,微微俯身,呼吸落在她的脸上,眼带笑意。
“我不懂,你要不要跟我说得更清楚点?”
他的声音就像带着蛊惑意味的音乐,搅得尔尔晕头转向,整个人都要迷迷糊糊了。
“就是……昂……那个……”
“哪个?”
“呃……”
尔尔呆呆地看着近在咫尺的这张脸,望进对方的眼睛里,大脑都变成了一片空白,什么话都说不出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