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鹤开着门,就在门口,听到这话,毫不客气地重重冷哼,“华国武学就是被你们这些所谓的武术协会的人给糟蹋的!”
“我们真的冤枉啊老先生。”
姜鹤说:“武学从来都不是拿来争强好胜的东西,它的本意是修身养性、锄强扶弱,你们违背了它本来的意愿,你们就是说破天了都没用,我不会帮你们,坚决不会松口,不要在这里浪费时间了,赶紧滚!”
说完,他又冷漠地补充一句,“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们,再来的话,你们就要躺着出去了,我不怕赔这点医药费。”
骨干们:“……”
今天又是劝说失败的一天。
看来是真的没有希望了。
几人垂头丧气地站在门外。
尔尔和宴辞暮走了过去。
保镖们不远不近地缀在后面。
“师父。”尔尔叫了声。
姜鹤见到她,神色缓和了不少,跟在别人面前简直是两幅面孔,“来了。”
尔尔瞥了眼骨干们,他们也抬起头看过来。
“宴总。”
宴辞暮微微颔首,“还没走?”
骨干们苦着一张脸,“不敢走啊,所有的希望都在这里了。”
姜鹤的视线在双方之间来回,紧皱眉头,“你们很熟?”
宴辞暮顿了一秒,点头,“认识几年了。”
姜鹤眯了眯眼。
今天之前,他对这个徒女婿是没有半点不满意的,只要他喜欢尔尔,两个人在一起,天塌下来都不是事。
但是现在,他心情正不好,知道宴辞暮跟这些人相熟,骤然不满起来。
“认识正好,快点把这些人带走,以后都不要再来了。”
然后姜鹤把尔尔拉进去,“砰”地一下关上门,没打算让宴辞暮进来了。
宴辞暮愣了一下,然后无奈的摸了摸鼻子,微微叹息一声。
骨干们看向他,有点愧疚,有点不好意思。
宴辞暮说道:“看来师父对这件事很抗拒,你们这样下去不会成功的,先回去吧,我去了解一下,看有没有别的办法。”
骨干们顿时又热切起来,“谢谢宴总,宴总您真是我们的救世主!”
宴辞暮摆手打断了他们的吹捧,示意他们真的可以走了。
骨干们一步三回头地离开。
宴辞暮这才抬手敲门。
过了一会儿,门才打开。
但也没有完全打开。
尔尔从里面探出个脑袋来,眼睛往外面扫视了一圈,“人都走了?”
宴辞暮嘴角带着笑意,趁里面的师父看不到,在她柔软的脑袋上揉了一把,“走了。”
尔尔理了理头发,这才侧过身子让他进来。
经过她身边的时候,她小声地说:“师父真的很生气,知道你们认识,心情更不好了,待会儿你说话注意点。”
宴辞暮轻轻点头,走到客厅,态度良好,“师父。”
姜鹤手里拿着茶杯,抬眼瞥了他一眼,没应,只喝了口茶。
尔尔从后面走过来,坐在另一边,什么都没说,但是笑着给师父添茶,无声地替宴辞暮安抚师父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