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辞暮抱着她的双手紧了紧,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克制住没有做点别的事。
他不断地告诉自己,不管她怎么撩人,现在都要忍住才行。
她的身体不好。
等她恢复了,到时候再让她好好补偿自己现在所受的磨难。
宴辞暮隔着被子抱了抱她,又揉了揉她的脑袋,然后起身下床。
“你可以一个人下床去洗漱吗?”
尔尔把脑袋重新露出来,点点头:“没问题。”
“那你自己去浴室,东西都准备好了,我去洗个澡。”
尔尔疑惑:“你早上又没有运动,为什么要洗澡啊?”
宴辞暮顿时眸光幽幽,“可能是今天的天气不够凉,被子厚了点,我有点热出汗了。”
尔尔还是不懂,摸了摸被子的厚度,然后把自己裹得很严实,“不会啊,我觉得刚好,你起床后我一个人盖着还怪冷的呢。”
宴辞暮:“……”
她对待感情认真又勇敢。
但是某些方面真的不提醒就想不到啊。
“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尔尔好奇宝宝上线,“到底为什么啊?”
他越是这样说,她就越想知道了。
宴辞暮看了她一秒,忽然回到床前,双手撑在她的两侧,居高临下地望着她。
那双眼眸深得像大海,像是要把人溺毙。
“尔尔,男人早上被心上人叫醒的时候,有些反应会尤其厉害。”
“什么……”反应。
尔尔刚出口,就蓦地反应过来,终于了解了什么意思,然后脸颊瞬间一个爆红,张了张嘴,支支吾吾的半晌说不出一个字。
宴辞暮好笑地在她唇上轻啄了下,“好了,起床洗漱,我会让人把先吃的送上来。”
尔尔一个劲儿的点头,这下是什么都不敢再问了,也不敢说什么。
宴辞暮这才转身出去。
房门关上好一会儿她才猛地掀开被子,长舒了口气,像是憋得难受,大口大口地呼吸起来。
她想起了关于宴辞暮的传言。
身边从来不留对他有心思的人,这么多年都是单身,想来……憋了太久,这会儿反应大些应该是正常的吧。
以后这些事应该会常有,她不能每次都好像衣服良家妇女要被强迫的样子,脸红耳朵红,羞涩的不得了。
她要适应,她要习惯,她要免疫!
跟心上人牵手、拥抱、亲吻,甚至是更亲密的事情,慢慢发展都是正常的!
拿出当初追他的不要脸来,现在也继续不要脸。
尔尔做了一番心理建设后,雄心壮志地起床,然后虚弱地一步一个脚印慢慢挪到浴室。
唉,这伤要养多久才好啊,她真的浑身都疼。
到了浴室,尔尔扶着洗手台,看到镜子里自己苍白的脸色,还有胡乱披散着的头发,实在说不上好看,憔悴得很。
她就是一直用这副样子面对宴辞暮的吗?
自从被秦方好和倪知夏**得“女为悦己者容”后,她在穿衣打扮上犹为注意。
此刻实在受不了自己这个蓬头垢面的样子。
但是宴辞暮却依然对她很好,说喜欢她,还亲吻她,还忍不住……
这是真爱啊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