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怪不得功夫那么好…厂
罄冉脚下再次一个踉跄,险些摔倒。
翌日,三尾寨下上演了一出极为精彩的骂阵秀。
“你知道个屁!那简震雄就不是简文达的种,简文达养着他就不错了,还给他求官?简文达这绿帽子戴的也太窝襄了!”
“哦~怪不得简震雄身为国舅,已过而立却未有一官半职!喷啧,这简震雅的娘是简文达的二姨太吧?真够**的!”
“那可不,和别的男人搞,还能让简文达心甘情愿认下野种,这娘们不简单,哈哈,不简单啊!”
“简文达这孙子当的,哈哈,也不知那野种叫爹,简文达是啥感觉?”
寨下几个青国兵勇兴致极高的谈论着,他们个个都是怀有内功之辈,声音异常清亮浑厚,直传到了寨楼之上。
罄冉穿着小兵的衣服,混在骂阵的队伍中,听着耳边兵勇讥笑谩骂的声音,抬头望向那寨楼。寨楼上早有个小将装扮的青年,双目猩红盯着这边直跳脚。三五个小兵拉着那人,显然是怕他冲下寨来。
罄冉撇了眼悠哉悠哉坐在马上的蔺琦墨,勾起唇角,凑近他:“那人就是简震雄?”
闻言,蔺琦墨亦凑近罄冉,眸中有着显而易见的赞赏,挑眉道:“冉儿好机敏。”
罄冉目光不动,仍望着寨城,蹙眉途“你是想把简震雄逼出寨来生擒?可他若不是简文达的亲子,便是他出了寨,简文达也不会乱了方寸,不是吗?”
蔺琦墨却挑眉,嬉笑道:“冉冉也信这些疯话?依着简文达的牲子,会给别人养着野种?”
罄冉一愣,苦笑着摇了摇头。这三日连着骂阵,简文达看出青国并未存心攻寨,已失了警惕,不再守在寨上。想来那简震雄的头脑定然比其老爹简单,蔺琦墨这是要将简震雅引出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