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陈浩宇痛哭流涕。
顾南郗躲在他的怀里,看不见陈浩宇受什么样的严打,只能听到他痛哭流涕求饶声。
到了房车内,顾南郗忍不住回头瞥了一眼。
不经意间的动作却落入了霍司霆眼眸里。
还没等顾南郗反应过来,霍司霆狠狠推开她。
一切发生那么快。
始料不及,“砰”的一声顾南郗娇柔的身躯重重跌入沙发内。
幸好是摔到在沙发里,不然她的绝对手脚骨折。
揉了揉发疼的头,顾南郗挣扎着起身,霍司霆俯身捏住她的下巴,像把玩一件玩物,戏谑一笑,残忍而又寡淡。
“没想到你长这么丑,还有人陪你看星星看月亮,看日出日落。”
“你真是瞎了眼,陈浩宇那种货色你也看得上。”
看来刚才的话,他都听到了。
与人谈恋爱有什么错?
他现在来质问她。
是吃醋了?
顾南郗咬唇,满脸疑惑地与他对视。
四目相对,霍司霆猩红的眼眸几乎要滴出血来了。
心率失常,顾南郗面对他的怒火,不知如何是好,故作镇定,勾唇一笑。
“霍少,你都听到了?”
澄澈明亮眼眸微微一转,顾南郗笑得恬静。
“难道霍少吃醋了吗?”
房车内静得针落可闻。
倨傲矜贵的男人眸光暗沉,一双眼眸像是有透视一般,能看到她心里去。
两人就一直静静看着。
许久许久,他冷冷一笑,打破沉默。
“吃醋,你有什么资本能让我吃醋。”
“即便是我丢弃的一条狗,我也不准任何染指。”
好看的薄唇勾勒出一抹弧度,霍司霆低沉冷峻的嗓音带着侵略性,穿透重重云层,直劈向她的天灵盖,蹿遍全身。
“你给我听着,最好洁身自爱,别让我再发现什么事情。”
他冷幽幽地盯着她,犹如一头极致侵略性的野兽。
尽量不去触怒他,顾南郗抿唇倔强地看着他。
黄黄的射灯下他是那么的好看迷人,好像一位倨傲不逊的神祇。
这个男人真好看,但绝对不是好丈夫。
顾南郗抗拒地往后挪了挪翘臀,简单一个动作,被他尽收眼底,他轻蔑地勾唇,双手用力将她从沙发拖拽起来,丢她下房车。
“砰”的一声,顾南郗摔得膝盖疼,男人却毫无怜惜之意,冷冷丢下一句。
“记住我的话。”
看着决然毅然关上车门的霍司霆,顾南郗心中莫名心酸。
明明她什么都没做,偏偏每次都惹得他误会。
真是勾憋屈的。
从地上爬起来,顾南郗去找修以泽。
现在她没有软肋了。
从前因为一直害怕继母指正妈妈,她其他几个身份从来不敢轻易示人,生怕被继母发现,又拿来要挟她。
看了案卷,她才明白当年的事情。
继母口头答应自己不指正妈妈,不上庭作证,可却早早的口述了证词。
难怪当年难怪妈妈案子一锤定音,她怎么努力都无法上诉,翻案。
原来三个证人证词统一,还有那么要命的证物,妈妈案子就是铁案了。
而她还傻傻的蒙在鼓里,一直被继母要挟着。
只要继母不指正妈妈,她什么都愿意妥协。
这几年为了隐藏自己的身份,就是不想被继母要挟了。
一路胡思乱想到了轻纱馆。
轻纱馆是她与修以泽合伙开的。
修以泽负责管理,销售,她负责设计款式之类的,几乎不曾露过面。
失魂落魄地到了轻纱馆,顾南郗直接去找修以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