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庭渊被他的态度逗笑了:“我都说了我不是故意的你不听。行,你要非要想我是故意的,那我也没办法。这就是太后命令的,有本事你去找太后说去,找我有什么本事?”
那件事明明是个巧合,这林严居然脑补了这么多?
林严也气急了:“太后只是让你们亲热,哪里说过让你们刺激郡主了?”
他的怒火在胸腔里肆意生长,怎么都压制不住。
这件事定是“白褚姬”吃醋了,然后故意让意外发生的。
一想到郡主泪眼汪汪那么委屈的样子,林严就记得眼前的女人越发恶毒。
林严没有拔出自己的剑,只是用剑柄对准夜庭渊,冷声说:“今日多有得罪,但我并不后悔这么做。”
他扬手就打了上去。他是习武之人,就算自己刻意压制了自己的力度,那也不可小觑。
白褚姬这个身体又从未训练过,细皮嫩禸,很快就紫了几块,尤为突兀。
夜庭渊从来没有这么受辱过,很想自己夺过他的剑反击打回去。
但是他的理智却告诉他,现在不能反击不能动武,只能硬生生忍受,否则到时候就会被林严瞧出点什么。
他们还未出宫,这么大的动静很快就惊动了太后宫里的侍卫。
“林大人,你这是在干什么?”公公气喘吁吁跑过来,生怕出什么乱子。
林严见自己太高调了,这才重新把剑挂在自己的腰间,不屑说:“白小姐不懂怎么做事,本官这是在教他。”
他给了公公几分薄面,毕竟公公是太后的人,此事他定会禀告太后,他不能得罪。但这也并不意味着他自己要处处受制。
林严指了指他的一个属下:“就你吧,把白小姐平安带出宫。要是出了问题,拿你是问。”
“是。”
属下动作很快,立马带着夜庭渊离开。
公公看闹剧终于结束了,准备回去复命。然而他临走前却意味深长地嘱咐了林严一句:“林大人,有什么私人恩怨,在宫外解决不是更好吗?何必扰了太后的清静?”
他的意思就是太后已经对他有所不满了。林严摸了摸自己的剑柄,说:“多谢公公提醒,本官这就离开。”
说完,林严就大步离开了太后的宫殿。
公公把此事如实禀报给了太后,太后倒是没什么反应。
“林严这人就是把双刃剑,秦薄烟就是他的底线。他今日鞭打白褚姬,那是在为薄烟报仇。哀家可是早早休息了,这件事什么都不知道,你明白了吗?”
她不准备管这件事,因为现在林严的价值还不小,她不会放弃这枚棋子。若是白褚姬问上来,那么她也只会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公公跟在她身边这么多年,也明白了这个意思,喊了声:“喳。”
“此事没有惊动外边的人吧?要是惊动了,哀家还要好好想想怎么处理。”
公公回想了一下当时的情况:“两位是在不远处发生的矛盾,离外边还是有一段距离的。况且他们的动静其实也算不上很大,要不是奴才当时就在那里,奴才也察觉不到。”
太后闭上了眼,不再回复。既然没事,那就由着他们去吧,不管她老人家的事。
夜庭渊挺着一身伤回到王府后,第一时间没有找大夫,而是去了书房。
他努力回想进宫的路线,然后一一画在了宣纸上。画下来,倒是清楚了好多,这个小道居然经过了这么多重要的地方,当时他居然都没有意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