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里没有法制、崇尚暴力,所以,几乎全世界的逃犯都喜欢往这里跑,这也就导致了万般罪恶都在这里汇聚横行,治安越来越乱。
热巴卡亚之于东南亚,就相当于人体内长了一个致命的毒瘤,病灶不除,整体又何谈康健?
而且,它不止自己的内里烂透,几年前就已经在向周边扩散了。
所以,不管荣青山有没有跟喀伦完成交易,现在都已经不重要了,就算那颗卫星所有的参数资料都在喀伦手里,他们也不会让他有机会捞到好处的!
最干脆的办法,就是在卫星上天或喀伦发动战争前,把这些痴心妄想的祸害贼人一窝端掉!
这样做,不但他们原先的任务完成了,还可以阻止战争,减少战争所带来的,生命和财产的损失。
至于荣氏爷孙,在理论上,只要除掉喀伦及其爪牙,他俩也就失去了庇护,在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根本生存不下去。
所以,看起来这两人有没有被抓捕归案,似乎都没什么区别,因为结局,就只有一个死字。
但是,从大面上来讲,还是不一样的。
将犯罪分子绳之以法,让其为自己犯下的罪恶付出应有的代价,是法律给无辜受害之人的一个交待,也是给受害人家属的一个交待。
而荣青山所犯之罪,除了雇凶杀害国家公职人员之外,还有一个叛国罪,只要他做出了叛国的行为,不管最后有没有给国家造成实质上的损失,都是罪无可恕的!
不过,荣青山的问题,只是华国自己的事,目前摆在世人面前的公众问题,就是喀伦一党丧心病狂、泯灭人性,已经在此地为祸多年。
而周边的国家和地区,虽然都深受其害,却又都苦于受到国际法上的某些原则所限,谁也不敢打响这第一枪,就怕自己国家在国际上的名誉,会因此受到损害。
除了名誉外,他们还要考虑一个更实际的问题,就是如果在战争的过程中,引来了某些以匡扶正义为名、行侵略打劫之实的国家或组织,那他们就更不划算了…
呃,思绪跑得有点远,差点偏出天际去,纪念念赶紧打住,把自己的注意力又牵回到荣蓉这里。
几分钟后,药效再次发作,荣蓉能感觉得出来,今天的这颗药,明显比昨天的那颗,效果猛烈了许多。
她当然不知道,这颗药之所以不一样,是因为它是被纪念念特意“改良”过的。
“我再问你一次,你爷爷到底在哪儿?”纪念念的声音听上去很‘冻’人,荣蓉不自觉地打了一个哆嗦。
此时的她,早已没了平日里的高傲,鼻涕眼泪糊了满脸,抓耳挠腮,身体也在不停地扭动着,蹭蹭这儿,又蹭蹭那儿。
今天的药效,实在太过于强烈,让她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双手,拼命地抓挠着自己,不一会儿,她的脸上和身上就又全是血痕了。
她能感觉得到,皮肤表面的刺痛感越来越大,可是,即使挠破了皮也还是止不住痒,她甚至还觉得,根本就是越挠越痒,却又不得不挠。
荣蓉对自己身体的感觉,很清楚,但她不知道,自己的眼神,正在逐渐涣散。
冷眼看着丑态百出的荣蓉,纪念念对这种人生不出一丝一毫的同情心,看到她的眼神变化,就马上把刚才的那个问题重复了一遍。
这一次,她果然很快听到了答案,只听荣蓉喃喃地说道:“在…在…宫里,就在…这…这里…”
“这里?后宫吗?具体在什么位置?”纪念念有些意外,难道真的在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