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臣来前,魏王妃就剩下一口气了,还请陛下为魏王妃做主。”
魏王忍无可忍:“白楚楚,你为何总是和本王作对?
还有,我与松怀月夫妻间的事,你总跟着掺和什么?我们夫妻感情不和,就是你挑拨离间所致,你还有脸在父皇跟前信口雌黄?”
说完,魏王恶人先告状的抬头道:“父皇,白楚楚仗着您的宠信,丝毫不将儿臣放在眼中,屡次顶撞儿臣与儿臣叫嚣,请父皇明察。”
在永安帝面前,白楚楚更加不怕魏王了,当即抬头对永安帝道:“陛下,小臣无意去管别人夫妻感情或家庭问题。
可是魏王所为,但凡一个人看了都不会装聋作哑,魏王简直丧心病狂!”
白楚楚的这句话简直犹如一记闷棍打在魏王的头顶上,顿时就慌了。
可能白楚楚不知道,可对于魏王来说,那句“丧心病狂”对他来说有多严重。
若是丧心病狂这个名头传出去,他这辈子也与储君无缘了。
魏王越发的后悔错失了杀白楚楚的机会。
连忙膝行向前,“父皇,父皇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您不要听信白楚楚信口胡诌,儿臣……”
“你先闭嘴!”永安帝沉声一句,随后对外道:“万总管!”
看见魏王那慌神的模样,永安帝已经有了些猜测,但他还是要自己的心腹亲眼看过,他才能相信。
当即沉声命令道:“立即去魏王府看看魏王妃……”
魏王对没能除去白楚楚的悔恨犹如滔滔江水般,只希望现在在父皇面前还能补救,声泪俱下,“父皇,儿臣只是一时喝多了酒……”
“喝酒?白日里饮酒?”永安帝目光死死的看着魏王,里面全是恨铁不成钢,“你是对朕罚你禁足不满了?”
“没有没有,父皇,儿臣只是,只是苦闷,不敢对父皇不满……”魏王连忙头触地,带着哭音儿道:“儿臣知错。”
白楚楚冷眼旁观,几次到嘴边的话滚了几圈都吞了回去,有些话还是得松怀月自己来说最合适。
若是她代松怀月来说,不但帮不了她,皇上还会责怪自己多事挑唆人家夫妻感情。
正在这时,大殿的门一开,皇贵妃邓柔一袭鲜紫色的宫装袅袅走了进来。
看到跪在地上的魏王,美眸一闪,“陛下,刚刚我偶遇万总管带着太医向宫外走去,可是发生什么事了?”
永安帝正在气头上,见到皇贵妃也没往日的和颜悦色。
而是瞪着魏王含怒道:“还不是这个不争气的东西,前几日,朕就训斥了他,没想到朕刚说完,他便故态复萌……”
魏王一看到皇贵妃精神一振,皇贵妃几次向自己示好,这次定会为自己求情。
他心里很明白皇贵妃示好的意图,她没有儿子,而自己生母早亡。
虽自己记在了皇后名下,可是皇后对自己却并不怎么亲近,尽管自己极力讨好,她也没为自己做什么。
不过就是挂个名头罢了。
如今就体现的淋漓尽致,自己两次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她连个面都不露。
魏王对皇后心里生出一股恨意,也罢,待他继承皇位后,他不介意将来奉皇贵妃为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