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刀疤脸带着些凶恶之色。
白楚楚面露几分无奈的叹了口气,“我觉得活一次挺不易的,你落到这步田地了,何必还要受些皮肉之苦呢?真的不值得啊!”
“呸,臭丫头,别在这里和老子惺惺作态!老子啊……”徐爷还未说完,便觉得手心传来钻心刺骨般的疼痛,难忍的发出一声长长的惨叫。
他极力张大发花的双眼看去,一柄乌黑的匕首穿透了手心……
鲜红的**自他的手心滴滴答答的往下淌,触目惊心。
牢房外头的刑部尚书和狱卒纷纷虎躯一震,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白楚楚唇角浮着冰冷的笑意,声音轻飘飘的道:“徐爷?你这是怎么了?”
她手里那把吹毛断刃的匕首没有立即拔出来,而是缓慢的扭着……
“啊……”
极致的剧痛席卷全身,徐爷痛的惨嚎不断。
白楚楚看着徐爷那张扭曲至极的脸,唇角含笑。
刑部尚书此时对白楚楚简直用肃然起敬来形容了,够狠!
这时白楚楚声音温柔的道:“我见徐爷底气十足,像是是条汉子……
故而我想看看是铁打的汉子,还是徒有其表,如此看来不过是血肉之躯啊。”
徐爷牙齿打颤,冷汗狂飙,“姑姑姑娘,我,我我就是听命行事……”
他以为就是个娇娇柔柔的小姑娘,谁知到,眼前这个看似无害的小姑娘却和个女阎罗似的,哪里还敢在这里硬抗?
白楚楚手中匕首没动,“听谁的命!”
徐爷痛的浑身战栗,说话都带着颤音,“听听一个蒙面人的令……”
白楚楚面色一凝,手里的匕首又转了下,“竟敢诓骗我?”
徐爷不等白楚楚的话说完,便又惨叫起来,急声道:“啊……我我我说的是,是实话……”
“看来你真是一条汉子,还希望我再考验一番。”白楚楚出言威胁。
徐爷闻言吓的要死,“真的,我说的是实话,我只是为了还我的赌债,才铤而走险的帮他们做事,看守矿地的……”
一阵异味传来,白楚楚垂眸一看,徐爷的身下竟然流出一滩水迹。
白楚楚本也不过是炸一炸这个徐爷而已,看这样子不过就是个怂包?
不对。
如果这个徐爷在矿地里没说那句“坏我们大事”的话,她或许就相信了。
可此时她却觉得他不是个老实的。
白楚楚当即冷笑了声,“那你就说说,你是哪里人,家住哪里,为谁做事?”
“我,我,我是靠乞讨长大的,被,被他们挑选出来后,我就,我就一直在矿地上,其余的真的不知道为谁做事啊,我很少见到那人。
每次见他,对方都是戴着面具的,而且我每次见他,都很麻烦……
需要通过一个叫杨大的人,说清楚我要禀告的事,对方这才决定见或是不见我。”
徐爷看着白楚楚的手,眼神里流露出惧意,“姑奶奶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
该说的我都说了,每次我与这个扬大接头的时候也是很麻烦。
要提前买个乞丐去走马巷里敲一顿锣,顺便报一下约定地点,其余的我真不知道啊……”
刑部尚书听的面露震惊,没想到果然被自己猜着了。
在他看来,这徐爷该吐的已经吐完了的时候。
白楚楚又问道:“你说的杨大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