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她太会笼络人心了,太后娘娘和皇上也都被她给笼络住了。”
邓柔冷哼了声,“这是自然……”
她捏着帕子的手却逐渐捏紧,脑海中想起了当日太后中毒,被她给救了的事……
里面,白楚楚看着安阳公主胸腹下那处刮伤,还丝丝冒着血,也不由蹙眉了下,“怎么伤的?”
安阳公主咬牙,“也不知怎么的,那马儿突然就和疯了似的,我被甩下去刮伤的。”
白楚楚眸光深了些,为安阳公主处理好了伤口,并未说自己的事,是嘱咐她道:“这几天不要沾水,可能等结痂的时候会有些发痒,仔细些不要挠。”
“多谢你。”安阳公主说完又犹豫的问道:“楚楚,我这里会不会留疤啊。”
女人没有不爱美的,白楚楚笑着道:“等回去了,我给你配点药膏,慢慢的会淡化的。”
安阳公主听了这才安心下来,估计是受了些惊吓,见她脸上带了几分倦意,白楚楚便让她休息,带着木鱼出去了。
皇贵妃一见白楚楚出来,就有些迫切的问道:“公主的伤势如何?”
一旁的静和郡主面色眼神缩了下,也一副很关心的模样,紧跟着皇贵妃向前两步。
白楚楚不卑不亢的将安阳公主身上的伤势说了一遍,又说了些注意事项。
原本白楚楚是不愿意与邓柔打交道的,不过有些事,她需要心中有数。
不由便做出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
邓柔是个聪明人,登时道:“本宫最近身子也有些不适,白楚楚,你随本宫来。”
静和郡主顿时满是担忧的问道:“母妃,您哪里不适?您为何不早些告诉静和啊……”
邓柔脚步顿住,面露感动的拍了拍她的手,“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些妇人的小毛病,你不用跟着母妃了,去玩吧……”
静和郡主脸上的关切凝固,转而才强笑了下,“是,母妃哪里不适一定要和静和说啊。”
“好孩子。”邓柔慈爱的说了句。
进了帐子里,邓柔坐在铺了软绸垫子上坐定,端了心腹奉上的茶,浅浅抿了口:“坐下说吧。”
白楚楚从善如流的跪坐在了邓柔的对面,中间隔着一道小长案,面色淡淡的道:“事关安阳公主,我也算是多事的说一句。”
“哦?”邓柔挑眉,握着茶盏的手却有些紧了紧,“直说。”
白楚楚抬眸,定定的看着邓柔,“我怀疑安阳公主坠马不是意外,而是人为。”
邓柔闻言目光陡然犀利起来,“你什么意思?”
白楚楚故作高深的与邓柔对视,“皇贵妃娘娘常年猎燕,臣女觉得皇贵妃娘娘还是留意着些,莫要让燕啄了眼……”
白楚楚微微一笑,“臣女看皇贵妃娘娘似乎像夜里睡眠不好,不若寻了太医为您开个安神的方子。”
她现在无权无势,也只能借力打力这一途。
不过眼下可以确定,这和皇贵妃邓柔没有多大关系,她不会拿自己女儿来做棋。
她猜这件事多半会和静和郡主脱不了关系,就是不知这件事是冲着自己来的,还是真的冲着安阳公主去的,但她想,邓柔会从中抽丝剥茧出来的。
与此同时,静和郡主带着自己的丫头走了很远,陡然驻足。
此时她脸上已经没了半分讨好和关心,面露阴狠。
她身边的丫头是她的心腹有些紧张的道:“郡主,公主应该不会发现是我们算计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