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听了重重的叹了口气,提步往房里走去,同时忧心的道:“很不好……”
白楚楚心下一跳,越玖澈有些内伤是真的,但不到很不好的地步啊,她收敛着急迫和焦急,“九殿下受伤很重?”
她想毛遂自荐的去给越玖澈治伤,可这时一旁的庆嬷嬷不想太后思虑过重,忙给白楚楚使了个眼色,随即道:“太后娘娘宽心些,所有太医都在玖华宫呢,时候不早了您该歇息了,说不定明日就有好消息呢。”
白楚楚听了闭上了嘴忍住了,自是也知道太后不宜过度操劳。
待和庆嬷嬷一同服侍了太后歇下出来后忙迫不及待的问庆嬷嬷。
庆嬷嬷也叹气,“九殿下内伤严重,而且不少的外伤也不轻。
我们听到九殿下回来时候过去一看,吓的我这心都突突,九殿下就和个血人似的。
太后娘娘看了差点晕过去,就连皇上看了都变了脸,这还是皇上好不容易将太后娘娘哄回来的。”
怎么会这样?
白楚楚满心不解,怎么会这样严重的?
不能啊。
随即又想,难道她离开后越玖澈又遭遇了刺客?
一时心乱如麻,庆嬷嬷回神后,忙对她道:“等等天就亮了,白姑娘先歇息去吧,有事明日在说。”
……
即便夜深了,依旧有很多人都难以入睡。
此时的茹妃却叫了儿子宁王还有云蕖过来,她极力掩饰着自己内心的惶惶然。
故作镇定的问道:“你们怎么就遇到的白楚楚?就她一个人吗?这未免太巧了些。”
宁王有些心不在焉,收敛心神道:“是,就她一人。”
茹妃听了更加不安,偷听到她和白靖密谈的人是不是她?
她搭在扶手上的手都紧了紧:“确定就她一人?”
越洛焱听了母妃的话有些莫名,抬眼看去,见母妃面色发白透着些紧张,不由问道:“母妃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适?”
茹妃心虚,忙做出头痛的模样,揉了揉头,“母妃是觉得事有蹊跷,九皇子受伤回来了,白楚楚竟也回来了,他们俩是不是……”
难道偷听之人是越玖澈和白楚楚?
“不可能!”云蕖几乎想也不想的脱口道。
她这样有些失态的模样,令茹妃母子同时向云蕖看去,都面带几分惊讶。
云蕖抿了下嘴角,“我去柳林赏月的时候见到的她,就她一个……”
若不是她当着越洛焱的面说了和六皇子赏月的话,她一定将白楚楚和六皇子绑一起。
只是现在却不能了。
但她无论如何也不会让人将白楚楚玷污了九殿下的。
然而,听在茹妃的耳中却是警钟响起,目光犀利的看着她,“赏月?你和谁赏月?”
越洛焱见母妃这般神情,心里一紧,怕母妃误会了云蕖,当即道:“是儿臣见今晚月色不错,便约了她去赏月的。”
“你?”茹妃失态的一声,她的背脊一下就冒出了细密密的冷汗,眼前都有些晕眩。
可她却死死的盯着儿子,想从他的眼神里看到丁点的异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