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白翩翩不是个省油的灯,可白楚楚也不会将她放在心上,她现在也翻不出什么浪来。
她不以为意的随手将手里的帷帽塞给了木鱼,“不必管,时候不早了,我们早些熄了烛火睡吧,明早还要早起呢。”
木鱼和哑婆婆对视了一眼,两个人敏感的感觉主子有啥事的模样,便很快收拾了下熄了烛火。
就一张只能容纳一个人的矮榻,白楚楚原本打算让哑婆婆睡的。
可哑婆婆死也不上去,非要和木鱼挤在皮毛褥子上。
白楚楚便也不坚持,可是躺在榻上却一时难以如睡,脑海中都是越玖澈当时那双满是震撼的看着自己的眼眸。
她不由带着几分回味的回想着当时唇上的触感,很嫩,真的很好亲……
白楚楚脸颊又热了起来,说不上是羞涩还是什么,她拉了薄被蒙在了头上……
可片刻间,她的身子一僵,想起自己又鬼使神差的舔的那一下,顿时感觉自己丢脸到家了,越玖澈一定会觉得自己是个色胚了吧?
白楚楚心里哀嚎不止……
……
与此同时,越玖澈也躺在自己的矮榻上。
帐里也熄了烛火,甚至将外公和凌鹤都赶去了他隔壁的营帐里。
脑海中也在回放着白楚楚亲他的那一幕。
即使到了此刻,他都感觉自己的唇上还残留着白楚楚带给他的温度和触感。
越玖澈缓缓地抬起指腹抚在自己的唇上,可是丝毫没有白楚楚带给自己的那般震撼。
她就像是见血封喉的剧毒,如此轻易的便钻腑入心,那么的奇妙,竟是他从未领略过感受。
白楚楚的音容相貌在这一刻,竟在他心里奇异般的浓滟妖娆起来。
转而脑海中浮现出白楚楚说的话。
越玖澈脑海里的奇妙感瞬间当然无存,低喃:“顺嘴?”
竟然为了一个无关紧要之人就顺嘴亲他?
那如果她身边之人不是他,是别人呢?
她也要顺嘴亲上去?
越玖澈越想越恼怒,从他留下她那条命的开始那天,她就是他的私有物了,她只能顺嘴自己,这辈子她都想顺嘴别人。
……
翌日一早
白楚楚还未起来,凌鹤便已经出现在了外面,“白姑娘?”
白楚楚昨晚脑子兴奋的到了后半天才睡着,压根儿就没听到。
倒是木鱼和哑婆婆早早的就起来了,两个人轻手轻脚的收拾东西,并未吵醒白楚楚。
听到凌鹤的叫声,木鱼走了出去,木着脸道:“凌护卫有事?”
凌鹤只觉得面前的小丫头年纪不大,一副老气横秋的,顿时道:“殿下说他把你们带出来的,你们以后就跟在福公公的车上。”
木鱼面不改色,毫不迟疑的道:“这个得我主子说的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