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昨晚上容娇的话起了分量和效果,沈牧骁早上晚走了一个小时。
最近沈牧野也跟着他忙前忙后,沈牧野好久没在生产队了,他平时出现又离开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
沈白云看着他们哥出门闯事业,他每天只能在家里面带着,心里面不是很舒服,也特别想跟上去。
乌霜一眼看透他的心思:“别愁啦,你说你的身体,腿不好身体不好,你过去能干啥呢?又不像牧野那样的小年轻,能骑马能搬动东西,我看啊,你在这老老实实的搁生产队上待着,哪儿都别走就行了。”
沈白云老大不乐意:“那我还能干啥啊?一点价值都没有。”
跟活死人有什么区别?
乌霜没想到他还知道价值。
“啊,怎么没价值了?你知道孩子们最怕的是什么吗?”
乌霜问他。
沈白云脑袋和白板一样,啥也不知道啊。
“不知道。”
乌霜掐着腰说:“当然是保守住这个秘密,不让人发现,你现在心事重重的样子能瞒得住吗?你现在就应该积极上工,让人家觉得咱们日子难过,干不下去了!你这样才能掩人耳目,帮咱老大干一番大事业。”
“这活是最最关键的,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
沈白云听完有种醍醐灌顶的感觉,下午上工贼卖力,连大队长要给孙思如做思想教育都没去看热闹。
孙思如被做了一番思想教育随后撵出了生产队。
生产队的事儿容娇不知道,她上午去了公社,将资料提交到上面,写了自己对于内蒙旅游开发的计划。
其实眼下这个节骨眼,谁也没法子怎么弄,在面对饱腹冷暖的时候,大家肚子里的墨水不够用啊!
王嘎图看了几个有些头疼,看到容娇的计划书,揉了下鼻子起身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