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娇竟然在这里待了大半年,还嫁到这里,想到这件事,她心里说不出的抵触。
沈牧骁从上面一跃而下,接过马奶酒连灌三碗。
人都救回来了,大家伙儿失神的在原地修整。
忽然,道路尽头,红衣打马过来。
马蹄声清脆,跺踏间带飞了雪沫。
容蔷视力极好,辨认出那打马而来的女人竟然是她的二妹容娇。
她不敢置信的撑着旁边的人站了起来。
沈牧骁单手插兜,看着容娇满脸的骄傲。
容娇骑马靠近,第一眼看到了沈牧骁,待马离得近还没停稳的时候,容娇急匆匆的从马上跃下来,步伐踉跄的超沈牧骁跑去。
这个下马的姿势沈牧骁没教过她,看她忽然跑下来,他瞳孔紧缩,冲过去将人接到了怀里。
沈牧骁抱住容娇,容娇紧紧地搂着他的腰,彼此呼吸的那一方天地,只能听到对方的声音,感受对方的气息。
容娇闭上眼睛,呼吸艰难:“你吓死我了…我梦到你和我姐死了。”
距离此地三四米的位置,容蔷淡然的喝了口马奶酒,仔细看眼睛里的嫉妒之火足以燎原。
好样的,一年左右不见,容娇彻底不把她放眼里了。
沈牧骁察觉到容蔷的视线,更加用力的把容娇抱紧,隔着羊皮的袄子,容娇傲人的曲线贴合在他坚硬的胸膛上,沈牧骁眼角爬满了红血丝,更加不愿放手送她离开。
周围都是人,大家活的朴实,哪见过这么明目张胆的搂搂抱抱。
包明朗不想让他们被人看热闹,咳嗽提醒:“容娇啊,你姐姐被树压到了,你还不快过来看看。”
容娇推开沈牧骁,发现站在旁边的容蔷。
姐姐嫁人后很少回家,一年未见,又差点阴阳相隔,容娇生出近乡情却的感觉。
她真的好想…好想容家的所有人。
容娇顾不得害羞,擦了下眼泪朝容蔷扑过去,抱住容蔷:“姐你没事太好了,知道可能是你被埋在这里,我心跳都停止了,还好你没事。”
是真的姐姐,是她的姐姐!
容娇激动地抱着还不够,捧着容蔷的脸用力特猛的亲了几口。
容蔷被亲呆住,虽说容家姐妹关系还不错,仅限于摸错下小手,她不是喜欢腻歪的人,一下子鸡皮疙瘩爬满了全身。
沈牧骁重重的拧起眉,从后面将容娇拉开,冠冕堂皇的说:“这里天寒地冻,有什么话回家说,大姐的身体有伤,你动作幅度可以小一点。”
对于容娇来说,十年没见容蔷了。
对于容蔷来说,满打满算一年没见到容娇而已,她觉得容娇很不对劲。
离家时容娇天真烂漫,脑仁空空,娇气的不得了性子也有点别扭,舍不得家也要装的无所谓,红着眼眶出去。
有时候说话声音还特别小,像是被人噶了腰子。
现在容娇落落大方,单手持马,热情的像是被人下蛊了,声音中气十足,还是那么瘦,但是力气大的吓人。
容蔷拉开容娇,极强的穿透力的视线将她从上打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