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站在房屋旁边,手搭在木门上,刷着棕油的木头还没干好,颜色很新,散发着淡淡化学味道。
容娇从旁边木头上捡起衣服递给他:“穿上别着凉了。”
被别人看到他身上的痕迹丢死人了。
沈牧骁没想太多把衣服穿上。
容娇从他胳膊孔漏水,滴滴答答的,原来是上方接了个塑料管。
“这怎么洗澡?”
她捏了下管子:“不是很粗,水流打在身上不疼,虽然没有蓬头也可以洗,那热水怎么办?”
沈牧骁单手撑在门上,壮硕的身体将不算很宽的门挡住。
“夏天在上面装塑料水袋,太阳一晒就热了,秋冬我们自己烧水灌进去,冬天就不行了。”
沈牧骁忽然走进来,从容娇身后环住她细细的腰身,下巴靠在她的肩膀上,声音带着一点点疲惫。
“冬天要老公帮忙洗,洗澡是件力气活,晚上不让人安生。”
容娇给他一杵子,小声的暴躁道:“你听听自己说的是人话吗?我想睡觉你不让,又不是我勾引你,我求了你多少次你自己说,你把我的话听进去了吗?中途骗我说最后一下,然后那么晚才结束,大骗子还要把锅扣我头上!”
“呜呜呜!”
“#$#^!”
沈牧骁死死按住容娇的嘴,狭小的空间她气的眼睛水汪汪的,脸颊白里透红,整个人都散发着朝气蓬勃的吸引力。
不说话更好看。
容娇被奴役了一晚上听到他的话好生气,愤愤不平的和他过招,她连三脚猫的功夫都没有,对上蒙古男人里最凶悍的男人别说胜算,能碰到他的头发丝就不错了。
饶是如此,简易的浴房里还是传出了沈牧骁吃痛的声音。
“娇娇的拳头真硬!”
“娇娇的体力还可以的,晚上的精力也如此充沛就好了!”
“…沈牧骁你无耻!”
“唔……娇娇你怎么用嘴打我脸呢?”
“我什么时候打你了!是你拿脸贴我的嘴!不要脸!”
“那我让你还回来,不要脸要什么?嘴行吗?”
下一秒容娇的嘴被微凉的唇堵住。
容娇:“唔……”
草,这个狗男人,他原先不是这样的,最起码睡过之前没这样。
“娇娇没在家吗?”
“嗯?我没看到嫂子出去,我帮你找找。”
外面传出了成年女人和沈银花对话声,浴房里,容娇的手被按在木板上,还没消|肿的嘴巴麻了,她闻声整个人僵在那里,头发丝都不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