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往外看了一眼,停在门口的车开走了,周砚应该也离开了:“你不回矿场吗?”
沈牧骁摇头:“有几天假期,在家陪你。”
家里出事后他特意请假回来的,洪涝鼠疫还有一群人对容娇虎视眈眈,万一把她气跑了,他都不知道去哪儿找。
等结婚证下来在出门,结婚证对婚姻是有约束的。
容娇高兴地眼睛亮晶晶的:“好!”
沈牧骁洗手舀面做鸡蛋饼,容娇像个小尾巴在后面喋喋不休。
“其实你在家里有好的地方也有不好的地方,晚上能不能不那个了,我有点难受,你不知道自己多吓人。”
“哇,你会单手打鸡蛋啊!”
“老公你真厉害!”
沈牧骁单手敲开鸡蛋,鸡蛋掉进精面里,打了三四个停下,快速搅拌开加入适量的水,和成淡黄色的面糊糊。
烧火时沈牧骁看了眼她垂在裙子旁边白净的小手,眸色暗了几分。
“你的手太小了,什么都握不住。”
容娇低头看了下手,很白,手指匀称细长,但不是很大,她走过去伸手:“我看看差多少?”
沈牧骁伸出手张开手掌,他的很修长轮廓骨节都挺好看的,由于常年劳作长了很多茧子和伤口,盖住了原本的好看。
容娇将手掌根部和他对齐,指尖和他底下的第一个指节平齐,差了两个直接的长度。
沈牧骁转手和她十指相扣:“娇娇的手好看。”
“那是自然的,你都不让我干重活,我的手肯定好看。”容娇美滋滋的笑着说。
锅热了,沈牧骁单手刷油嫩。
沈牧骁卷了一张给她,容娇接过来吹了吹,小小的咬了一口,还是好烫,但是好香啊!
鸡蛋的香味儿和面粉完美的融合在一起,煎熟了激发出更大的香味,饿肚子的人吃这个很容易得到满足,味蕾被刺激到传到大脑,肚子咕咕叫了起来。
容娇一个人吃了两大张,中午都不饿了。
吃完午饭下午和沈牧骁一起清丽园子,去淤泥和腐烂的菜叶子,忙的热火朝天。
且说孙思如从沈家离开,坐车回到了县城。
秦家有很多房产,秦博裕是县城的人,年纪大了搬回了怀念的故里,打算在这颐养天年。
县城比较边角的地方有座中式的二层楼,外面种满了爬山虎和葡萄科的爬藤植物,此时的时节爬藤植物叶子变黄,整面墙都是枯黄的叶子,风一吹哗啦啦的响。
有种说不出的寂寥感。
孙思如下车嫌弃的看了眼此处的房子,摸着头发走进去。
进门看到趴在客厅沙发上坐没坐相的沈牧野,更加嫌弃的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再好的衣服穿在他身上都遮不住他身上的土气,沈牧骁也从农村长大的,怎么他身上就没有那种土味儿呢?
沈牧野津津有味的看彩色电视里的洋电影,见孙思如回来,伸手要钱:“娘我想去外面玩游戏,再买几张碟,我还想吃国营饭店的猪蹄和韭菜鱿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