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男人回来了,那些小杂碎等死吧!
在容娇这可不兴玩什么以德报怨,没意思,成年人了出来混就是要还的才有意思。
沈牧骁看着她记仇的小样心里更喜欢她。
“嗯。”
他就喜欢记仇的女人。
小夫妻说了好几次要走,磨蹭了半个小时沈牧骁才从西屋出去。
外面烈日炎炎,沈牧骁踏出房门,眼底结了一层冰。
……
黑夜倾吐着乌云。
早晚凉,林子里的露水像霜化了那般凉。
五六个男人被绑在树上,露水顺着衣服的布料缝隙透湿了衣服,风一吹像皮肤渗出来的血,带着隐隐的疼。
“呃…啊!”
一个铁拳砸到腹部,搅动的肠子和胃翻滚胀疼,胀的劲过去,密密麻麻的针扎一样的疼在他的五脏六腑蔓延开来。
黑夜将密林剪出了无数个黑色的剪影,重叠交错,孤月是清蓝色的,白色的雾气远远的笼罩着月亮。
男人站在一颗百年老树p;他身影修长笔直,左腿随意的踩在石头上,反手掐住男人的脖子。
扣在魏长征脖子上的手慢慢收紧,他立马讨饶。
“我错了,我知道错了你放过我吧!”
沈牧骁目光森冷:“带着人用石头砸她的时候,你不知道她是我媳妇儿?”
他手下用力,魏长征说不出话来。
几秒种后眼睛凸出来,手被绑在腿旁边,十个手指头胡乱的在空气中抓握,青筋像老树根一样暴起。
魏长征在这一刻知道错了,真的知道了!
他不应该带人去打容娇,往她身上扔石头。
在他断气之前脖子麻了一下,新鲜的空气涌入肺里。
魏长征大口呼吸,感受着活着的感觉。
真他妈的好!
“啊!救命啊!~”
旁边又响起他熟悉之人的喊叫声,凄惨犀利。
沈牧骁将旁边的几个人都揍了一遍。
这些人又回忆起小时候被沈牧骁支配的恐惧,他们的后悔不止是打了容娇,还后悔几年没被沈牧骁揍就忘了他这个人多可怕。
旁边唯一一个没挨过揍的蒙古男人在魏长征差点断气时就吓尿了。
图日根看着沈牧骁处理完他们朝他走来,吓破了音:“你抓错人了!我没打容娇,那天我跟本没去啊!”
沈牧骁抬起一脚踹在图日根的肚子上。
他没说话收回脚解开绳子拽着图日根的脖子把他的头撞到树上。
“砰!砰!砰!!”
绿油油的树叶子被撞得掉下来,林子里的鸟被吓得扑棱着翅膀子乱飞。
平日到晚上安静的像死了一样的山头今天格外热闹。
血腥味儿散开,沈牧骁松开手,图日根没骨头一样软软滑下去。
救命啊,他没打容娇为啥被揍的最狠?
图日根抱住沈牧骁的大腿,额头肿成了寿星桃:“你为啥打我啊?”
“你是不是想找人杀鸡儆猴所以打我,我他妈的是冤枉的!”
沈牧骁嫌弃的甩开他,犀利的眸一眼看穿他:“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做的事?”
图日根身子颤了一下,知道自己骗不过沈牧骁:“不、不是…你真的冤枉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