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荣年的手停在了半空中,好半天才落了下去。
他靠在车坐上闭眼凝神。
班车在田间路上拐了个弯,窗外的一排排杨树后多了好多方块形状的水田,稻子绿油油的。
剧烈的颠簸甩的容娇从他肩膀上滑了下去,顺着他平坦结实的胸膛往下滑,眼瞅着要滑到腿上敏感的位置,白荣年屏息拖住容娇的头,保持着两只手保持着呈上宝物的动作,从上车到下车,胳膊酸成了大萝卜。
到了旗县,白荣年抱着容娇从车站去了县城医院。
到了医院里面他把容娇放再铝制椅子上,他拿钱挂号。
护士抬头看到白荣年,红着脸帮他挂号,等他走了恋恋不舍的看他离开的方向,发现他抱着漂亮小姑娘离开,眼睛里的光瞬间熄灭。
失恋了。
……
检查完要输液,白荣年抱着容娇路过一楼的输液室,男女老少都有,屋子里很吵,他果断拐出去,交钱去了二楼的单间。
二楼环境勉强像回事,在这种地方也没办法挑。
护士将吊水给容娇挂上,调好了滴速:“第二瓶你帮她换上,快打完了去一楼喊我。”
坐在床边看护椅子上的白荣年点了点头。
护士出去将门带上。
门关上,隔绝了外面的嘈杂的声音。
白荣年躬背坐在床边,两只手撑在膝盖上,光洁白皙的面庞透着憔悴,他把被角掖紧,掖被子时把控着距离,手指甲都不会刮碰到容娇的衣服。
昨夜并没有睡好,半夜听同寝室的人说容娇被人偷袭了,被那群蛮人用石头杂的倒在了路边。
他听到消息衬衣都未穿疯了一样跑出了知青所。
跑出去后凉风把他吹醒,跑出来又能怎么样,容娇嫁人了。
一夜未眠,他早上拿出早就顺手带回来容家的来信,想用送信的名义看看她。
信在他的有口袋中,不如上次的厚。
他一直未送,是想等她自己发现来找他。
没想到还是他用上了这封信。
白荣年两只手交叉握住抵在唇边,半张脸露在外面,平时清冷的眼眸此时破冰而出,肆意的看着病**的人。
容娇睡的很不安稳,鼻尖脸颊红红的,上火了,唇肿起来还破了,面上的红让她的脸更加惊艳。
容娇不安的说梦话:“达日阿赤…什么…什么时候回家呀?”
她委屈的撇嘴。
白荣年看到她不安乱动的手,眼神变得炙热,好想牵住,然后填满她的无助和想念。
“不行……她已经嫁人了!”
等他回神,看到自己的手悬在半空,差一点就要握住容娇的手。
白荣年被吓出一身冷汗。
他起身站到窗边,无意间向下瞥了一眼。
医院入口,高大修长的男人扶着穿着修身藕荷色连衣裙的女人走进来,普通人进来也不会引起注意。
怪就怪在,沈牧骁那身影过于出类拔萃,想忽视都难。
白荣年两只手撑在窗边,深深的折起眉心:“容娇被欺负成这样,他还有心思陪别的女人来医院?”
离得远看不清那个女人的长相,但从她穿衣服打扮上能看出来,她年纪不大。
“唔……”
病**响起女人绵|软无力的声音。
容娇睁开眼睛,睫毛粘住了一点,她抬手想揉揉,手背蓦然刺痛,好像有针扎在皮肉下。
“别动,你的右手在挂水,我来帮你。”
白荣年用平生最快的速度跑到容娇身边,按住她乱动的手,触碰到她细腻温热的皮肤,喉咙上下翻滚。
容娇:她怎么好像听到白荣年的声音了!!!
这是哪里?
刚刚不是和刘珍珠说话吗?
很好,记忆成功被烧短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