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珍珠趴在大铁门上看着容娇胜利的背影,握着铁杆子怒喊:“容娇你给我等着,我早晚要让你付出代价的!”
路上刘婶子安慰她:“别怕昂,有婶子在,这钱差不了。”
容娇娇憨的笑了下。
……
下雨天沈白云的腿受不了湿寒,钻着骨头缝疼。
沈牧野帮他用艾草熏了一个时辰,收拾完草屑发现容娇不见了!
他在前屋后屋找了个遍,人没了!
沈牧野推开旁边的小屋门冲了进去:“容娇人呢?”
沈银花放下针线,摇头:“不知道。”
沈牧野暗咒了一声:“肯定和别的男人约会去了,我要告诉爹,这回看爹怎么处置她。”
上午和别的男人去知青点约会,下午偷偷跑出去。
刚刚下了那么大的雨,她和奸|夫躲在哪个草垛子里别人也听不见。
沈牧野加快脚步去了隔壁屋子:“爹,容娇和人偷q去了。”
沈白云虚弱的睁开眼睛:“别乱说。”
不知道容娇出去多久了,沈牧野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
他蹲跪到炕边:“是真的,我早上看到她在知青点和男人说话,刚刚出门也没打招呼,肯定和那个男人偷偷出去了。”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和男人出去了?”
容娇的声音忽然响起。
她在院门口看到沈牧野匆忙跑到沈爹屋子就跟了上来。
刚好听到他在这挑事,死性不改欠收拾。
沈牧野背后说人被抓包,觉得自己有理也弱了三分,他为了壮胆子装的很凶:“我两只眼睛都看到了,你和一个男人站在知青点门口说话。”
容娇在外面站的累了,小腹隐隐作痛。
她走进来坐到窗下的板凳上,掏出一块糖塞嘴里,奶味儿在口中化开,让心情稍微缓和了一些。
容娇垂眸把玩糖纸:“在你眼中说话就是偷了?”
沈牧野刷的站起来,凶神恶煞的:“你对他笑!”
容娇嗤的笑出来,抬起薄薄的眼皮,毫不畏惧的对着他:“所以呢?”
沈牧野:“你刚才偷跑出去,肯定是和他偷晴去了!”
新嫁进来的媳妇儿和儿子吵的不可开交,沈白云躺不住,支着虚弱的身子坐起来:“别吵了,有什么事慢慢说。”
容娇把嘴里的糖嚼碎,腻的有些咸:“爹你听到了吧,他就是这么污蔑我的,要证据没证据,还想约束我的行为。”
跟被疯狗咬了一样,见她就嚷。
沈白云听完沈牧野的话有一点点疑惑,但不足以怀疑:“娇娇别跟他一般见识,没看到证据爹不会相信的,你二弟生了个猪脑狗嘴……”
沈牧野不愿意听沈白云帮衬坏女人的话,还想说点什么,地上传来了啜泣声,啜泣声还越来越大。
沈牧野咬牙:“哭什么哭,你刚刚骨头不是挺硬的!”
他指着容娇告状:“爹你看到了吧,她怕了!”
好啊,终于知道怕了。
沈白云也懵了,怕了?
容娇吃完糖趴在桌子上放声大哭,哭的那叫一个委屈:“我中午去知青所找我朋友借钱,刚刚去刘家还钱了,我为家里做这么多,沈牧野你不领情就算了,还要冤枉我,污蔑我,往我身上扣屎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