夸完了厨艺在严三的带头下容娇的学识又被夸赞了一波,下午矿里发生了一点点纰漏,不是很严重的事,按以往沈牧骁严谨的性格会骂几句,下午也没骂,看着心情不错。
……
过完年天气忽然陷入非常冷的状态,容娇没有减衣服反而填了好多件,雪下的越来越大,那个趋势甚至大的吓人。
有几条山路都被堵住了,容娇艰难的往返于公社和家里,她早早的就广播了书记下达的命令:“队员们不要恐慌,暂时安心待在家里,不要在山区聚集不要上山,更不要走小路,碰到事及时联系大队长,做好安全防护,我们都是有钢铁般意志的人,一定能跨过这个难关!”
别看容娇平时声音温柔甜美,下达消息时声音铿锵有力,把人还都唬住了。
在几个‘不要’规定下,附近几十个生产队目前没有发生人命问题。
公社内部人员都住在附近,有的近有的远,王嘎图也下命令了,如果被封在生产队就先不要来了,等雪消融了再说。
命令没过多久,靠近山脉的白音高勒生产队下令不许出山进山了,轻易不要去路上随意走动。
雪崩是危险,在路上冻死也是危险!
容娇安心待在家里,每天都要扫雪。
这天照例吃完中午饭,容娇裹成熊去清扫院子里的雪,雪下了不会消融,不清理会把门堵住,堵在里面被憋死了谁又知道呢。
冬天冷,尸体腐烂也不会有人发现的。
容娇把后院子里的雪从墙头往外扔,外面是树林子,堆出去不会影响到谁。
刘珍珠被泼了一筐雪,隔着墙头骂容娇:“你眼瞎啊,看不到人吗?还是故意往我身上泼。”
容娇把头上的雷锋帽子抬上去,裹得就露出一双眼睛,眼睛特别有精神,还有凶光:“这片没人,你鬼鬼祟祟的来这里干什么,找男人?”
“放屁!我稀罕的男人在你炕上,你挖苦谁呢,我吃多了走一走碍到你的事了?”
刘珍珠把头上的雪拍下去,隔着墙露个脑袋得意的看着容娇:“你还能笑的出来,八成还不知道乌霜姐要回来吧。”
按平时刘珍珠要多骂几句,今天有点反常,容娇觉得乌霜是个重要任务:“她是谁?”
刘珍珠笑的特别有深意:“你知道沈牧骁的那匹马叫什么吗?”
容娇知道,叫驯霜,这和乌霜有什么关系吗?
刘珍珠也不等她问:“驯霜这个名字是乌霜姐给起的,乌霜姐说,是因为她想被沈牧骁驯服,沈牧骁不喜欢我,但是他喜欢乌霜姐,以前乌霜姐嫁人他还喝了三天酒,差点把自己喝到酒精中毒。”
她以为乌霜姐嫁人沈牧骁就是她的,谁知道又来了个容娇!
乌霜…驯霜…容娇心里咯噔声,面上却不显:“她都已经嫁人了,你拿一个嫁人的妇人做文章,我会在意?”
刘珍珠冷笑,笑她的无知:“乌霜姐男人死了,她嫁过去一直被她男人疼爱,但是孩子出生以后开始被家暴,被揍,手还被砍了一刀,是沈牧骁警告了那男人几次才没有继续挨揍,但是那个男人知道他们的事郁郁寡欢很快就死了。”
“容娇,乌霜姐的男人死了,你猜沈牧骁现在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