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娇把她接回沈家过年,陈圆圆知道容娇因为她的是和公公闹掰了,她觉得容娇说得对,家里是容娇花钱,她怎么就不能去了?
她偏要去!
二柱子把车停在沈家门口,帮她们把东西全部搬回去,沈白云在窗户口看到二柱子来回跑了五六趟,大包小裹都是好东西。
容娇把东西分好,沈银花抱着自己的衣服跑回去,还有新作业本和一本新华字典呢!
嫂子会买,在书店里挑了说是最新版本的字典,她要好好念书,赚钱了报答嫂子。
趁着沈银花放好东西来上屋烧火,沈白云问她:“你嫂子没给我买东西吗?”
沈银花撇嘴:“没有,你的东西做完手术嫂子都给你换过了,你还打过嫂子,一点都不记得嫂子的好,要我是嫂子就把你撵出去,才不会管你。”
沈白云背手在地上走来走去,身上穿着不合身的打补丁的衣服:“我这衣服都旧了,没好衣服穿。”
沈银花:“谁让你把好衣服都给李民和李军了,你把嫂子花钱买的给别人,她脑子被驴踹了才会给你买。”
这难道就是村里队里老太太常说的,能吃苦不能吃富?
有些人有钱了,反而家破人亡,管不好自己的钱,谁都给,什么善心都发,所以就被人大姑那样的人啃的干净。
她以后不要像爹一样。
沈白云把衣服给李民和李军一点都没后悔,当长辈的给小辈点好东西是正常的。
可是现在,过年了大家都有新衣服穿,就他穿的破破烂烂,沈白云特别难受。
晚上腿有些疼,想让容娇给他熬药,容娇也没管他。
沈萍说的有一点挺对的,容娇是个冷血的人。
眨眼间隔天就是小年,前一天容娇和陈圆圆把面和好,包了酸菜猪肉馅的饺子,解冻了二十几个汤圆。
陈圆圆不出门,外面的声音入不了她耳朵,心情还挺不错的:“诶?你家那口子过小年还不回来?”
说起那个人,容娇又爱又恨,她想的紧,一个人躺在被窝里特别空|虚,但这人一走走这么久,马上小年还不回来。
容娇重重的将包成元宝形状的饺子放在盖帘上:“不知道。”
陈圆圆看她怨妇脸色,懂事的不说话了。
干了一晚上活,小姐妹们躺下睡觉,容娇睡在新打的被子,睡在右侧,陈圆圆嫌弃抗热,睡在炕稍。
入夜,她们睡的很沉。
一个高大的身影摸了进来,沈牧骁把东西放在地上,熟悉的摸到炕头,抓着容娇难耐的吻了下去。
容娇被吻醒,迷迷糊糊的以为做了春梦。
发出声嘤咛:“轻点,疼……”
沈牧骁太久没碰她,想的浑身都硬|邦|邦的,把容娇拽出来,脱下衣服抱进怀里。
容娇刚有点清醒的意识又被他拽到漩涡里,爬都爬不出来。
陈圆圆干巴巴地对着柜子的位置,硬着头皮出声提醒:“你们……能不能克制点,屋里还有个喘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