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牧骁胸口烈火灼烧,神志被灼烧成灰。
容娇被他推倒树上硌的后背生疼,她忍着疼劝慰他:“我只是不想你日后那么痛苦,我……”
沈牧骁扣住她的脖子封住她的唇,用力吸没她肺里的空气,在容娇要憋死之前赏两口气苟延残喘。
几次下来,容娇很不好过,窒息的感觉和溺水没什么区别。
她忽然有点害怕,从打嫁给沈牧骁,她说什么男人就是什么,把她放在手心里捧着,为了他可以做一切事。
那么好的他,对比眼前这么坏的他,容娇十分受伤,主要是她身体也不好受,她用力推他的胸口,男人生的肩宽背阔,容娇那点小力气好够干什么的。
推不开她只能受着,吻着吻着,腰间多出一把力道,像是要把她掐死。
容娇不敢置信的在他唇上咬了一口,大衣扣子被解开,沈牧骁单手握住她两只手按在树上。
男人双目猩红气息灼热,容娇从来没见过他这样,嘶声力竭吼他:“你疯啦,快点放开我!”
她不想在这里。
沈牧骁就是疯了,他在容娇唇上回敬一口,容娇吃痛的呼出声。
“老子警告你,别他妈的和我提离婚,以前我给你脸了是吧,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那天没和小白脸跑,这辈子都别想跑,容娇你给我记住了,在敢跑,我把你腿打断,提一次离婚,我就弄你一次,以前我心疼你要念书,不想让你生孩子去念,现在我后悔了,有了孩子你就别想跑。”
声音还是熟悉的声音,但是这个口气和难听入耳的话,简直判若两人,容娇忍下的泪水瞬间决堤。
男人俊美无涛的脸染着吞天的疯狂和煞气,偏执死死的盯着她。
她被架着腰提上去,唇被封住,无助的承受他的惩罚和力道。
最终无力地晕倒在了树上。
沈牧骁帮她穿好衣服,抱着她上马绝尘而去。
……
喉咙好痛…
“咳咳……”
容娇浑身酸疼的醒过来,昨日的记忆慢慢恢复了色彩,她用手挡住额头,想到最后发生的事情,难受的再次闭上眼睛。
头顶上传来衣物摩擦声,她假装还没醒。
沈银花端着热乎乎的牛奶走进来,脚步轻轻的将牛奶放到柜子上:“嫂子还没醒呢。”
沈牧骁坐在凳子上,背抵着箱子,深邃的眼眸看着炕上苍白无力的人,一语道破:“刚刚醒了,装睡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