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娇:“……”
点头!
怎么想怎么生气,她拉着沈牧骁抬起头在他的嘴唇上乱啃:“你人这么硬,嘴还是软的。”
“我今天就要和你生孩子!”
沈牧骁被她勾的火气翻涌,恨不得现在给她几个孩子。
容娇打针的手被沈牧骁按在**,好用的手拉着沈牧骁的衣服领子,人糊涂了手可灵巧呢,三下解开了四个衣扣。
尖牙啃着唇瓣用力发泄,咬破了几个洞,心里贼解恨。
沈牧骁倒吸口凉气,翻身把人困在底下:“胡闹!”
容娇的人被压住了嘴巴还是厉害的:“你欺负我。”
四个字让沈牧骁没辙了:“姑奶奶你能听到我说话吗?”
容娇:“你瞎了但是我没聋。”
沈牧骁:“她是我娘的继女,因为某些原因我必须帮她做一些事。”
继女?
容娇糊涂归糊涂,最看重的自然是沈牧骁和那个女人的事情。
容娇鼻音娇憨:“那你们是兄妹呀?”
沈牧骁纠正道:“姐弟,她都快三十了。”
原来是这样,容娇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嘴巴里发苦脑袋昏沉,让她一下子对眼前的男人失去了兴趣。
随意打发道:“好了我知道了,那你下去吧,我倦了要睡觉了。”
好累,谁家病人像她一样这么抗折腾。
沈牧骁一拳搭在了棉花上,无力地感觉把他困住。
他揉了揉英挺的鼻梁,翻身躺在旁边,单人床躺两个人比较费力,好在他们在家也喜欢挤在一个褥子上,条件艰苦但经验十足,躺在一起不会把另外一个挤扁。
容娇说完就睡着了。
沈牧骁嘴唇麻麻的,他舔了一口满口血腥味儿。
“属狗的。”
……
白荣年回到生产队,发现容娇消失的事儿传开了,说的还很难听,他直接去了大队,将容娇被人报复生病的事广播出去。
“我不知道你们的思想是落后还是肮脏!容娇打翻油桶又不是为了她自己,她是为了大家,你们为什么要欺负她?她生病了就是活该吗?她没有跑也没有偷懒,她被人泼水被人打,发高烧进了医院,现在由她的丈夫沈牧骁在照顾,你们不信就去县城医院查证!”
白荣年是谁啊,人家是京里下来的知青,在知情里身份地位最高的。
而且他有知识,有地位,家里好像也没犯什么大事,在生产队有一定威望,由她为容娇作证,队里的人半信半疑,说着也没白天起劲。
喇叭里的声音停了。
乡路上,晚霞铺满了天空,蝴蝶蜻蜓在路边的草丛里飞过,惬意的像诗文里的村庄。
吴彩霞手里拎着红糖从去往隔壁生产队的大路往白音高勒生产队的方向走。
“老乡!”
旁边有人在吆喝。
吴彩霞闻声寻去,看向旁边。
路旁停了一辆吉普车,司机的位置坐了个中年男人,男人穿的体面,手脸都比较粗糙,吴彩霞猜他是司机,里面坐着有钱人。
她将头发捋在耳朵后面,踩着草坪走过去:“有什么事可以帮忙吗?”
司机老陈笑呵呵的问:“前几天我们家的小少爷被人掳走扔到了这边的山上,听他说有个阿姨救了他,我们家老板特意来感谢她,姑娘你听说过这件事吗?”
吴彩霞往里面看了眼,匆匆一眼看到了男人清冷贵气的眼。
吴彩霞立马低下头,想起了容娇和她私底下说的,她救了一个叫星星的男孩儿:“你们说的男孩儿叫星星吗?”
老陈激动点头:“正是,你认识那位救命恩人?”
吴彩霞咬住嘴唇:“人是我救的,但我不需要你们的报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