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既然王菊葵不再闹,她这个当儿媳的自然也不会闹。
王菊葵招呼他们吃饭,没多久介意要点香,于是上了二楼。
屋里重新变回安静,周瑾生也找来几名兄弟将喝醉的林浩轩给搬走,最好找个没人的地方直接丢掉!
林浩轩被带走的时候,周瑾生看他的眼神简直是在看鬼子,恨不得拿枪直接毙了!
接下来的一切都回归安静,宾客们都离开了。
白阮回到房间卸妆,周瑾生则去给他的战友们喝酒。
等到他回来的时候,白阮都差点睡着了。
房间里,二人四目对视,气氛瞬间变得异常尴尬。
白阮看着他抿着双唇,低着头,一脸的尴尬和害羞。
“今晚,我们,要怎么睡啊。”
周瑾生喝的酒虽然多,但他从来都是出了名的千杯不醉,所以现在就算看起来有点醉意,其实脑子还非常的清晰。
他进了房关了门,刚来到床边坐下,白阮有些紧张地往旁边挪了挪。
虽说她现在是嫁给了周瑾生,他们也已经是合法的夫妻…
可他们终究没有任何感情基础,让她跟他圆房…她好像,做不到。
见她满脸紧张,周瑾生识趣地往旁边挪了挪。
“你放心吧,我不会对你做任何行为。”
听到他清晰的表达,白阮的心这才安定下来。
“嗯…”应了声,她转身将身后的被褥拿着放在地上,“你睡**,我睡地上。”
说完开始在地上铺着被子。
正巧不知**为何会有一块白布,白阮哪来垫在地上,然后再铺好被褥,正打算钻进去像春卷一样卷起来睡觉…
“等会。”
刚铺好白布,周瑾生蹙眉看着地上的布。
白阮一脸狐疑。
“这块白布,哪里来的?”
“在**放着的啊…”见他想什么想得入了神,白阮更加狐疑,“咋了,这块布…不能用的吗?”
“我知道,刚明婶跟我娘说什么了。”
这话题有点跳跃。
“什么呀?”
“用这块白布,证实,你是否…处子之身。”
“啊?这…”顿了顿,白阮想起来了,听母亲说过,从古时候就有这个习俗流传下来。
所有新婚夫妻圆房的第二天,都会晾晒染了血迹的白布。
原本白阮一直不懂是什么意思,因为那时候她还是个小姑娘,所以母亲并没有详细给她说明白。
现在她明白了,这块白布是新婚夫妻圆房时必须放在**的,只要新娘子是处子之身,那么事后,这块白布一定会染上血迹…
新中国之后,这种习俗已经逐渐消失,可不代表已经没了。
难怪王菊葵会突然变脸,原来不是真的知道自己错了,是将一切都放在明日。
但凡明日这块白布上没有血迹,那么明天,她肯定要被王菊葵当着所有乡亲的面来数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