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大婚,太子妃临时被替换成了许氏。
原定的吴氏降为太子侧妃,人简直要气炸了。
就算是一般人家的姑娘也受不了贬妻为妾,吴家精心培育的嫡女并不想与人为妾,哪怕那是太子。
可这就是皇权至上的时代,滚滚车轮碾压过来的时候,任何反抗都是螳臂挡车。
吴家没有能力反抗陛下,只能默默接受。
裴衍楷假模假样地说:“主要是在乎太子的态度,太子昔日便想求娶许氏,做父亲的总拗不过儿子。”
江沅只能鄙视他的卑鄙。
他就是这样卑鄙,卑鄙是他的通行证也是他的墓志铭。
最后许氏如同当年江沅一般,从宫内出嫁,嫁入东宫。
太子成婚的典礼隆重而又盛大,就像是在向所有人展示皇族的威严与高不可攀。
作为孩子当中第一个成亲的,江沅把所有的耐心都给了啾啾,帮他懆持婚礼,准备结婚用的各种物品,接待诰命夫人的跪贺等等,累得腰酸背痛。
当晚上裴衍楷试图往江沅身上爬的时候,江沅一脚就把他踹飞了。
裴衍楷从床榻下爬起,额头青筋直跳:“江沅,你又抽什么风?”
江沅裹紧了被子,只露出一个圆圆的后脑勺给他看,“这是小蜜蜂,那是大黄蜂,我是江沅今天又抽风了。”
裴衍楷嘴角无语一抽,“来说说为什么抽风。”
江沅扭过身来,义愤填膺地说:“你言而无信,吴氏好好的太子妃变成了侧妃,谢氏好好的侧妃变成了夫人,都是大好年华的姑娘,受了这份屈辱又如何能跟天降的许氏好好相处,到时候她们争斗不行,害人害己,我这个做长辈的,心里真的好难受。”
裴衍楷一眼就看破,说:“你根本就不关心,你根本就不在乎,你只是在找借口。”
江沅打了个响指:“聪明。”
裴衍楷:“那你在干什么?耍宝吗?”
江沅将被子往身上拢了拢,“我只是不想跟你干那种事情,随便找个借口,而你身上最多的漏洞就是无耻。”
裴衍楷被骂习惯了,不痛不痒,他神情玩味,慢慢的在**摸索,摸到了江沅的手腕,“我还以为你不会拒绝这种事情,毕竟只要躺着享受就够了。”
江沅狐疑:“真的只是躺着张开腿就行?”
裴衍楷信誓旦旦的保证。
等着二人快乐到极致,裴衍楷往**一躺,让江沅自己动,江沅满嘴都是脏话。
【妈的,老子忙了一天,累得腰疼,动动动,动你妈呀动。】
裴衍楷在那里舒舒服服的眯着眼睛,“你会被骗上当,是因为你也是有利可图。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你不会去做对自己没有利益的事情,所以透过表面看本质,还是因为你太涩情了,才会上当。”
江沅无话可说,只能默默地竖起了中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