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一种说法,男人和女人一旦发生关系,就会不自觉的亲近。
有时候毫无忌惮的相互讥讽、调笑,也是一种亲密的展现。
掉马之后,两个人不自觉的就流露出了旁人挤不进去的领地,眼波流动间,任何情绪都是不清白。
小郡王打量着二人:“你们两个好像……”
江沅背后一紧,被看出来什么了?
裴衍楷笑而不语,十分淡定。
“你们两个好像关系变好了,果然一起经历磨难才能产生友谊。我还担心呢,担心齐司马因为被除夕尿了一通,连带着也气上元娘了。”小郡王开心地说。
江沅搔了搔头:【你个傻子,就是你引狼入室,把他招进来的,咱们一帮人加一起都玩不过他。】
裴衍楷微微笑着,只当这是在夸自个聪明。
【话说回来,裴衍楷是先帝的长子,那是不是把先帝的精崋都给吸走了,只给后面的兄弟留下了糟粕。否则怎么会没有一个人有他聪明呢?】
江沅看一看小郡王,再看一看裴衍楷。
基因真的是一种玄妙的东西,谁能继承什么,不得而知。
小郡王还在那苦口婆心地说:“关起门来你们都是我的心腹,要劲儿往一处使。”
裴衍楷朗声道:“王爷这么说就是觉得我小心眼了,王爷的眼光真准,我的确小心眼,唯一一点宽厚便是不会和孩子计较。不过我记得这孩子叫做李富贵,怎么王爷管他叫除夕呀?”
小郡王说:“大名叫除夕,小名叫啾啾,李富贵是狗剩瞎给取的,要我说就应该随我姓,裴除夕,听着就比李除夕好听。”
裴衍楷眼睛一眯,“王爷说的有道理!”
江沅白眼快要翻上天际了:“哪里有道理了?裴除夕,听着像是没出息,我儿子将来是干大事的人!”
裴衍楷凉凉地说:“干大事儿的人叫李富贵儿?”
江沅压着眼眉,凶巴巴地说:“什么裴除夕,李富贵,我儿子就叫啾啾。”
小郡王吐槽:“干大事儿的人也不会叫做啾啾。”
薛统领见状替江沅解围,“孩子名字已经落了户籍,无从更改,一点小事,犯不着来回纠缠。”
江沅借坡下驴:“没错,还是要谈正经的事情,当初招司马进来是干什么的?那就是为了把年俸弄回来。司马还百般推脱,实在是让人失望。”
裴衍楷轻哼一声:“不会让沅娘失望的。当地邪教这么盛行,连王爷的年俸也敢抢,如今神女也给抓住了,正好从这儿入手。”
薛统领迟疑:“都说强龙不压地头蛇,这个邪教牵连那么广泛,恐怕他们愤而起之对王爷不利。”
裴衍楷不以为然:“这有什么好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