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
冬荣突然快步走了进来,在裴衍楷耳畔说了几句。
裴衍楷露出笑模样,站起身一甩袖子,“果然让我猜中了。”
“你猜中了什么?”江沅就像只猫一样拥有着无限的好奇心。
裴衍楷看她,也不说话,就是要吊她的胃口。
他似笑非笑的神情多了几分坏意,眉梢流动透着轻浮,偏又生得俊美,十分的勾人。
江沅咬着牙,撒娇道:“王爷,求求你告诉人家吧。”
裴衍楷被逗的一乐,也不是江沅这个样子有多可笑,主要是她低头他就爽,一高兴了,便同她说:“这世上没有那么多巧合,所有的巧合都是人为,公主和人私通,怎么那么恰巧就被驸马撞见了。”
江沅思索片刻,恍然大悟:“是四皇子故意领驸马撞见的,他想让东宫和魏真决裂。”
裴衍楷点头:“是也不是,他的目的不止这么简单,我看他还盯着丞相的位置。”
江沅啧啧道:“四皇子可真聪明,还会一箭双雕。”
裴衍楷不满:“他聪明什么,要我说他是自作聪明,他的动作太明显,陛下看出来了,所以不高兴的,要招我入宫,接下来就是我办差了。”
江沅咦了一声:“你们可真复杂。”
裴衍楷伸手戳了戳她的额头,亲昵地说:“事情不复杂,是你的小脑袋瓜不适合想事情。你也不必去想,你高兴地看热闹就好,其余的交给我。”
冬荣看着他们两个的互动,立马低下了头,寻思着王爷似乎在讨好王妃。
江沅习惯那种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生活,很难从一些小动作当中感知到这是亲密的表现。
当她被戳脑袋,她就有一种自己好像要被杀死了的感觉。
【好想把这个人的手扭断。】
裴衍楷:“……”
媚儿眼是都抛给了瞎子吗?
他收回了手,抵在唇边,装模作样咳嗽一声,“你既然好奇心这么重,光听人讲怪没意思的,我带你去看。”
江沅瞬间露出灿烂笑脸:“好呀。”
裴衍楷:“不过你要记住了,你进宫的目的是为了给陛下治病。”
乐仪干的这件事儿,直接把皇帝气了个倒仰。
皇帝看重魏真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不然也不会把自己女儿嫁过去。
乐仪倒好,出轨僧侣,还被抓住了。
魏真往两仪殿一跪,态度决绝地要求退货。
皇帝脑袋疼,倘若就这么让驸马公主分开,旁人还以为他是受到臣子胁迫,这先例绝不能开,便是写在青史上也不好看。
他便推称自己生病难受,让魏真先回去,容后再处理。
但他没请太医,只让人传裴衍楷进宫。
裴衍楷进宫时,把江沅给带上了,他美名曰给陛下治病,十分关心陛下的身体状况。
皇帝不满道:“你的消息倒是灵通,还知道朕病了。”
裴衍楷低头:“外边都传开了,说乐仪和寒山寺僧人有染,被驸马撞见,紧接着魏大夫就入宫了,臣弟一猜就猜到了陛下肯定生气,您一直有气得前胸后背疼的毛病,太医院这帮人这么多年都没什么办法,不如就让王妃试一试,她针灸之术一绝,要是能治好陛下,那才是功德无量。”
皇帝眉目一立,追问道:“外边已经闹得人尽皆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