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婉说完,对着夏蝉一招手淡淡的道:“叫外边没打完的都停下吧,告诉他们,放了几个骗子进来便是他们的错,如今有个将功补过的机会。
且看她们怎么做才能让本宫另眼相看,免了后面的板子。”
李清婉这话一说完,很快外边的嚎叫声便小了一半。
“整什么玩意儿,老子跟你说话呢!”钟大汉对着矮桌子便是一整猛拍,桌子上的茶水洒的到处都是。
啪!
一声清脆的巨响声,随着破碎的碗和茶水一起飞溅到整个堂屋都是。
屋子里的春桃和夏蝉吓了一跳,顿时走在李清面前将李清婉护了个严严实实。
“就你们这几个妮子就像想要当得住老子?”钟大汉说着,便瞪大了眼睛,挺起来胸膛,直直的朝着李清而去。
抡起粗壮的胳膊就想将夏蝉和春桃拎起来。
粗壮的胳膊已经到了夏蝉的头顶,只怕这一巴掌下去,一个女子非得重伤不可。
钟家人下意识的闭上眼睛,因为钟大汉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伤人了。
仗着钟依依是将军府的夫人,那些人就算被打死也敢怒不敢言。
这就是阶层社会。
“啊啊啊!”
一声粗壮的嚎叫,惊的钟家人心头一跳,连忙朝着钟大汉看去。
只见夏蝉轻飘飘的捏着钟大汉的手腕朝着一个方向弯曲。
以钟大汉的嚎叫声中,钟家人从里面听出了惶恐和惊悚!
“你你你,你们想干什么?李清婉他可是你大伯!你这般大逆不道,你就不怕我我我们去衙门告你吗?”
女子有些害怕的看着李清婉,她却不敢靠近李清婉,只敢跪在钟大汉的身后,一脸惊恐的看着,钟大汉已经弯曲的诡异的手臂。
只听见咔嚓一声,钟大汉便吼了一声,“啊!老子的手!”
钟家人都被的狠吓到了。
但她们都不敢相信,只把钟大汉的受伤归根与夏蝉。
“你个死丫头,贱人!谁准你伤人的,好大的胆子!你可知道钟依依是谁?你知不知道钟依依是老娘的女儿,将军夫人又如何,鸣王妃又如何,
论辈分她们都是小辈,你个丫鬟敢伤了我的儿子,你看不打死你!来人!”
老婆子对着夏蝉狠厉的说道,扬声一喊。
结果并没有人搭理她,气的老太婆子扬起拐杖就要朝着夏蝉打去。
“哦?钟依依是谁?本宫还真是不知道呢。本宫外家姓木,娘家姓李,这公婆则是皇上皇后娘娘,也不知道哪里蹦出来的跳梁小丑。
是想行皇上皇后娘娘的权利教训本宫这个小辈?”
李清婉忽然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钟家人,冷冷的说道:“钟依依害死主母上位,这件事不仅我知道,想必钟依依的娘家也是知道的,说不定还是帮凶。
你们赶紧去帮本宫告官,还非得查一查,别让一些活着的漏网之鱼逍遥法外。
将军夫人的命天注定总是要人陪葬的。”
“你个丫头片子胡言乱语什么?我们可什么都不知道…”老婆子虽然心中害怕,可口中还是强硬的说着。
“娘!我的手要废了!”钟大汉是怕了真真的怕了。
他的整个手臂已经呈现一种夸张的模样肿了起来,那种专心的疼痛让他想要叫唤的力气都没有了。
“是啊,婆婆咱们先走吧,相公的手要紧。”
女子恳求的看着老婆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