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颜诗不可能变得那么聪明。

“你到底想说什么。”颜清瑶制止了自己的猜测。

“若我没猜错，他们几个都吃了你给的东西吧。”颜诗在进来时就发现不对劲儿了，才会绕这么大弯子，“那东西只要他们吃了，你吹笛子他们就会被你控制。”

“沉驰是唯一一个没吃解毒丹的。”

“刚才的样子，正是被你控制后的样子。”

颜诗一口气把颜清瑶的计划给拆穿。

她给那些人吃的，不是什么解毒丹，而是用生灵水炼制的丹药。

“什么？！”

“颜清瑶，你竟然修炼禁术，这在学院可是要被开除的！”

“刚才我还好奇，沉驰怎么忽然间变成那个样子，没想到是你这个恶毒女人搞的鬼！”

一群人背脊发凉，心里涌起一股浓浓的后怕。

他们也只是一群二十岁左右，离开学院后有着很好未来的一群青年。

墙头草归墙头草，都不过是将人性的自私自利展现出来了而已，但颜清瑶的做法，让他们背脊发凉，心生恐惧。

控制人……

这可是从小到大就被灌输过是人渣垃圾，被天道不容之人才会做的事。

没想到现在竟然活生生的出现在他们眼前。

见自己的计划全部崩盘，对颜诗的憎恨到了一个极点，几乎压不住心中的愤怒：”你是怎么知道的。“

“猜的。”颜诗散漫至极。

“我最后问你一遍。”颜清瑶心态几乎崩了，“你是怎么知道的！”

她的计划几乎天衣无缝。

颜诗怎么可能知道！

“都说了，猜的。”颜诗仍旧是那不紧不慢的语调。

邢苏跟周已都给她捏了一把汗。

真不怕被揍吗？

“先别着急生气，还有一件事也得告诉你。”颜诗为了将人给气死，也是不容易了，“你手里那颗九品丹药，也是我炼制的。”

颜清瑶心神一震。

什么……

颜诗继续：“当初知道你也想要，特意抬高了价格，还从你那里赚走了好多金票。”

邢苏咽了一口口水。

小声跟周已聊着：“她这样，真不怕把颜清瑶气的暴走了吗？”

“说不定她就是要颜清瑶暴走。”周已看热闹不嫌事儿大。

邢苏默。

同样疑惑的，还有守在监控阵法面前的三人。

鬼灭和钟离陌向来淡定，对此并没有什么神情变化。

倒是楚元新。

在颜诗话落的瞬间，就开始跟鬼灭吐槽了：“这丫头，真不怕将人给气炸了，跟她拼命。”

鬼灭没开口。

钟离陌视线落在画面上，问了一句：“选拔中有人用禁术控制人，神灵营不驱逐？”

“不驱逐。”鬼灭的肤色白的发光，身上透着一股子冷透感，“等到了九十九步天梯，颜清瑶会被自己所做之事反噬，选拔过程中，除非大规模的厮杀会全部驱逐，其余时候都不干涉。”

“不对。”楚元新忽然严肃起来。

钟离陌和鬼灭全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