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夫客气了,您若是忙不过来,我来帮帮忙自然是可以的。”
虽然陈大夫的意思是柯从雪的医术更好一些,教也能教的好一些,但柯从雪并不会这么自满,所以还是谦虚了一些,毕竟陈大夫从医的年岁比她两世加起来都要久,不能直接用医术评判的,她是从医之人,更应该知道这些。
陈大夫也知道柯从雪实在谦虚,没有多说什么,给柯从雪介绍起这些孩子日常所学的东西,以及学习了多少。
柯从雪认真的听着,也都记下了,她看着这些孩子的制作方法和拿的药草,时不时的指正一下,点拨一下,也让那些孩子学到了不少之前没学过或者还没学懂的东西。
沉浸在这样的气氛里,柯从雪突然就想到了从前自己学医的时候,祖父教导自己却从不这样耐心温柔,总是很严厉的要求她,说话也总是凶巴巴的,她学的时候都很紧张,错了就会受罚,不过也正是如此,她的基本功都很扎实,那些自学的东西反倒是需要经常巩固。
时间过的很快,一转眼太阳就快落山了,柯从雪这才揉了揉低头久了有些酸痛的脖子,和陈大夫告别。
可柯从雪才刚走出医馆,就见到医馆附近零零散散的有些人一直看着她,还是不是的叽叽喳喳说着什么,看她的眼神也是带着鄙夷和不屑,但又不敢对视,只要她一看过去,那些人立马就不看她了。
看到这种情况,柯从雪觉得莫名其妙,她不过是来了一趟医馆,不知道有什么好指指点点的。
尽管她平时并不在乎别人对她的看法,但她经过时听到了一句“偷、情怀孕”,顿时心里有种不详的预感。
如果是从前,她肯定直接就知道是端宏旭在搞鬼了,可现在无论是端宏旭还是冉培秋,都已经死了,还是死在了她的面前,那这种话又是从哪里传出来的呢?
只是她除了听到这一句之外,其他的都没听到,她也懒得专门去听这些闲话,总不能明知道别人在骂自己,自己还要凑过去听。
柯从雪就这么抱着无所谓的心态一路回到了摄政王府,一路上都有人对她指指点点,但她连头都没回,任由她们说去了,毕竟这些人都是听风就是雨,根本就是瞎凑热闹,和他们计较没有任何的意义。
只是一回到摄政王府,就看到犹犹豫豫不敢开口的年皓初。
柯从雪觉得奇怪,走上前问道:“你怎么了?有什么话不能直接说?”
“柯姑娘……外面有些关于你的传言,比较难听,我还没告诉王爷,不知道你……”
一听是这件事,柯从雪立马轻哼了一声,满不在乎的绕过年皓初往内院走去,背对着年皓初说道:“他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我是什么样并不是随便一个人就能评判的,你也不用担心,忙你自己的事情去吧,我不在乎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