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程欢没有看霍东升。

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睁开。

她怕的这个时候突然不舍。

既然彼此都这么痛苦，为什么还要在纠缠下去。

“噗……”

程欢话音刚落，霍东升一口血就吐了出来。

“霍爷！”卓旭赶忙去扶霍东升，霍东升执甩开了卓旭。

他摇摇晃晃，嘴里全是血。

“程欢，很好……”

四个字仿佛用尽他一身力气。

留下这句话霍东升一下就撑不住倒在了卓旭的身上。

程欢心惊。

面前的场景让她心惊，霍东升的话让她心惊。

“医生，快来医生……”程欢喊着。

但是却被卓旭阻止了。

“程小姐的我们受之不起。”

卓旭背上了霍东升直接朝着门外走去。

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和地上那滩血，程欢的眼皮突突的跳，程欢身子一软也撑不住朝后栽去。

她本意不是这样的，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把事情搞成这个样子。

杜若秋手疾眼快的扶住了程欢，眼中全是心疼。

“程欢……”

“我是不是做错了。”程欢眼角清冷留下，脸上全是痛苦。

这一刻她彻底和霍东升决断了。

但是她却没有想象中快乐，反倒这心里空落落的，全是酸涩。

世间万万字，情字最伤人。

程欢胸口闷的慌，像是压了一座大山在身上。

“没错，一切都过去了，一切都过去了……”

看着程欢这幅模样，杜若秋更难受。

如果可以的话，他宁愿替代程欢受了这份苦。

但是不能，

这份罪只能程欢自己扛过去。

杜家的女人都是情关难过……

“有一件事情，我问你，你如实告诉我。”程欢挣扎着从杜若秋的怀中起来了。

“问吧。”杜若秋想都没有想就同意。

“你和杜月半什么关系？你和我又是什么关系？”

程欢不傻，这个问题她其实有想到，只是不敢贸然去问。

今天，

发生这样的事情！

还有什么不敢的？

程欢豁出去了。

杜若秋心中一跳。

他没有想到程欢会察觉的这么快，他拧了拧眉头，就在杜若秋犹豫要不要合盘拖出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声音。

“杜若秋是你的亲哥哥，杜月半是你的亲妈。”

一个盘着佛珠白发老人从外面走来，搀扶着老人的正是杜月半。

杜月半一身简装，比初见时少了几分妩媚，多了几分华贵。

程欢心中一震。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