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队？站队什么？”程欢知道老爷子说的是什么，但是程欢却假装不懂，装聋作哑，故意装作听不懂老爷子就的话。

这是程欢一直以来，明哲保身的习惯。

“没关系，给你三天的时间你可以慢慢地想，我老头子不是不讲道理的人，霍东升大概一个礼拜后才会回来，给你留的时间很充裕。”

老爷子不怒反笑，笑眯眯的看着程欢，但是却给人一种很渗人的感觉。

程欢没有忍住哆嗦了一下。

老爷子这样还不如不笑。

老爷子满意的起身，看了程欢一眼，然后一步一步朝着办公室外走去。

程欢不是不想送，反而老爷子最后那个眼神实在是太骇人了，程欢半晌都没有反应过来，脑子还是一片空白。

这不是胆子大不大的问题。

而是弱者对强者天生的恐惧，就像是把一个耗子放在猫咪跟前一般。

老爷子走了，程欢却做在座椅上迟迟没有动弹，知道门外传来卓旭的声音，程欢才猛地一下回神。

“夫人？”

“我没事。”程欢掩下情绪，并没有让卓旭先进来。

程欢扶着桌子站了起来，她走到茶几边上，看了一眼桌上的照片，不动声色的将照片全藏在了大衣口袋里面才出声让卓旭进来。

卓旭推门进来的时候，程欢已经恢复了平静。

卓旭看着程欢，虽然程欢并没有表现出来什么不对劲，但是卓旭心中隐隐不安。

老爷子出面会这么容易收场？

“夫人，没事吧你？”卓旭犹豫再三，还是开口再次询问道。

霍东升走之前，可是将程欢交给自己了，程欢但凡出一点差错，卓旭都觉得自己头上这个脑袋保不住。

卓旭可不是再夸张，而是霍东升真的能干出来这种事情。

“没事。”程欢摇头。

卓旭心里咯噔了一下，程欢越是这样淡定，卓旭心里就越是不得劲。

“老爷子……”

“老爷子没说什么，卓助理还是忙自己该忙的事情吧。”程欢冰冷的看了一眼卓旭，沉声说道。

程欢现在心里乱成了一团，她不想在卓旭跟前露出破绽。

老爷子这一手很棘手，要是处理不好谁知道会惹出什么天大的乱子。

卓旭脸上的表情一僵。

“好的，夫人。”

程欢话都说道这个地步了，卓旭也不能死皮赖脸的再追问。

卓旭只能先妥协退了一步然后在找机会。

卓旭退了出去。

他关上了办公室的门，卓旭在走廊外面踱步，思来想去，卓旭还是放心不下。

程欢那里滴水不露，卓旭早就放弃了。

如今这个状况，卓旭只能打电话来给霍东升汇报。

但是不知道是巧合还是什么。

霍东升的手机竟然关机了。

卓旭打了好几个电话，换了好几种联系方式，但是都找不到霍东升。

卓旭心中的不安一点点被放大。

卓旭慌了。

……

卓旭离开办公室，若大的空间就只剩下程欢一个人。

程欢瘫在沙发上，从口袋里面拿出来了照片。

她早就无心工作。

她一张一张的看着，仔细的看着。

霍东升一直都和这个女人在一起？

照片上女人躺在病**只有一个侧影，其他都是霍东升忙碌的姿态。

谁说霍东升不会伺候人？

这不就是证据吗？

程欢缓缓勾起嘴唇，只觉得讽刺和可笑。

她是不爱霍东升，但是霍东升将自己当成玩物替身那就不对了。

“确实很像。”程欢喃喃出声。

这个照片上的女人的确和自己又几分相似。

不……

不对！

应该说自己和她很像，毕竟自己在这种游戏中从头到尾就只是一个替身罢了。

程欢缓缓闭上了眼睛。

一幕幕控制不住回闪进程欢的脑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