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这车里也就只有自己和卓旭两个人，她不需要解释。

“好，程总。”

卓旭是一个合格的助理。

跟霍东升这么多年，他早就知道什么话该问什么话不该问了。

车子在大道上行驶着，今天去小月半的路竟然格外的堵车。

平时三十分钟不到的路程现在一个小时过去了，程欢和卓旭还在路上堵着，程欢非但脸上没有露出不耐烦，反而更加的平静了。

“卓旭，你知道杜月半这个人吗？”程欢不知道是无聊还是别有深意，她突然开口问道。

“有了解，但是不是很熟。”卓旭抿嘴，谨慎的回答道。

他不但要听从于程欢，更要听从于霍东升，所以他和程欢说的每句话都要小心翼翼。

卓旭不想夹在中间为难。

“那你觉得杜月半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程欢并没有先刻意去向卓旭打听一些比较隐秘的事情，她就像是拉家常一样。

“老板娘？风情万种的一个女人吧，很少有男人不迷恋她。”想起杜月半，卓旭眼睛就有点迷离。

“那你呢，卓助理。”程欢继续追问。

“如果我没有夫人的话，再年长几岁的话，我肯定是老板娘众多追随者之一，但是这个世界上没有如果，我很爱我的夫人。”卓旭说的很周密，一丝不苟的那种。

程欢找不到突破口，干脆也没有再追问了。

看来，

从卓旭这里想要撬开来嘴，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程总，你这么想了解杜老板，是什么原因呢？”程欢不说话，倒是把卓旭的好奇心勾了起来。

程欢已经放弃了。

但是没有想到卓旭竟然会主动咬勾子。

“听说，杜老板是霍先生的干妈，这件事情卓助理知道吗？”程欢觉得刚才那样绕圈子还不如直接去问来的痛快点。

所以这次程欢也不玩什么心眼。

她问了她最想知道的问题。

“啊？”卓旭一愣。

他没有想到程欢会这样直白，更没有想到程欢会知道这个秘密。

怎么回事？

谁告诉程欢的？

难道是先生自己说的？

要不然呢，这件事情很少有人知道。

先生这是在搞什么？不是说对夫人没有感情的吗？怎么会将这么重要的事情说出去？

此刻，

卓旭脑子里面冒出来一百个疑问，一向稳重淡定的他，竟然慌了，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程欢的问题。

“咳咳，这件事情是霍先生告诉您的吗？”卓旭并没有着急回答，先是轻咳了两声，然后稳住情绪反问程欢。

“算是吧。”程欢淡淡的开口。

卓旭的反应程欢并不意外。

她知道，卓旭不是那么容易就上钩的。

“是，杜老板确实是霍先生的干妈，我其实并不是很清楚，只是隐约知道一点，当年霍先生和老爷子之间矛盾恶化，所以老爷子就将先生扔到了外面想要他自生自灭，那个时候正好霍家也有不少的仇家，所以全都冲着先生来了，先生被追杀，流亡了三个月，最后实在躲不过了，被人砍了三刀最后躺在了小巷中，正好就是那个时候杜老板出手救了先生，并且一直用自己的势力护着先生，先生这才缓过来一口气……”

卓旭娓娓道来。

卓旭以为程欢是霍东升授意的，也就没有再隐瞒了。

毕竟杜老板是霍东升干妈的事情就那么两个人知道。

“那杜老板到底是什么势力？真的如外界传言那般是上京的大人物？”程欢乘胜追击，赶忙问道。

提起上京，卓旭明显有些不想说了。

但是话说这里，卓旭也知道就算自己不说，程欢肯定也看出来什么了。

还不如顺水推舟给了程欢这个面子，毕竟程欢现在身份很高，在霍东升那边也很得宠，卓旭也不想得罪程欢。

“嗯，是的，杜老板的势力很大，帝都这地方她都可以横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