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东升这样回答，其实已经程欢面子了。

程欢虽然很好奇，霍东升和周渊之间还有什么隐秘的故事。

但是她也没多嘴问了，毕竟好奇心害死猫，就换今天一天折腾下来已经够累了。

程欢借着这个机会去做了霍东升吩咐的事情，她拿起手机将电话打给了文娟。

文娟不知道在干什么。

一向很畅通的电话，今天响了好几声，都快忙音，文娟才接了起来。

“文娟，你在干什么？”程欢随口问着，有些好奇。

要是别人也就算了，但是文娟的工作能力向来一丝不苟，很少出现这样的基本错误。

所以程欢下意识地多问了一句。

“不好意思，程总，刚才在开车，没听到，程总，您找我有什么事吗？”文娟回答。的对打如流一点破绽都没露出来。

实则文娟并没有在开车，文娟撇了一眼旁边的周渊，很沉得住气。

“哦，我忘了我留在周氏集团的车是你帮我开的……”

程欢有点想起来了。

“是这样的，你马上通知财务划1亿，快到周市集团的账户，我们和周氏解约了。”

程欢的心中疑虑打消了，便赶忙吩咐霍东升交代下来的正经事。

“好的，我知道了程总，我现在就去沟通安排。”文娟不动声色的说着，眼神又往周渊那边瞟了一眼。

“好，那就这样，我先挂了。”程欢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程欢和文娟并不熟，她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也仅限于工作，所以程欢和文娟除了工作之外，几乎很少说的闲话。

两人同时挂断了电话，文娟松了一口气转身正面像周渊。

“你也听到了，他们玩真的！很快这笔违约金就会打到周氏集团的账上，周渊，你这次安排的有些草率了，不管是程欢还是霍东升他们都不是简单的人，以后还是小心点儿……”

文娟瞧了一眼周渊的神色，发现周渊平静下来，文娟才敢将这些话说出来劝诫周渊。

文娟什么都不怕。

她最怕的就是周渊还意气用事。

“嗯，我知道了。”周渊语气死气沉沉，文娟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我先走了，我不能在这里多呆，否则会引起程欢和霍东升怀疑的。”文娟摇了摇头，她知道周渊这样的情绪需要冷静，所以主动开口离开！

周渊连眼皮抬都没抬一下，一直沉默着低着头，似乎已经陷入了自己的精神世界，外界的那些因素，对他好像造不成什么影响一般。

文娟走到了办公室门口，但是他还不是很放心。

“周渊哥，程欢不是一个简单的女人，你自己掂量吧。”

文娟揣摩着分寸，她只能说到这里。

她怕自己说多了周渊厌烦自己，本来周渊就不是一个性子很和善很有耐心的人。

文娟刚离开，周渊就抬手招来了自己的秘书。

秘书全身上下包裹着头套脚套防护服，一脸厚重的走进了办公室里面。

“今天用过的东西全部都换掉，我看着不清静，心烦。”

周渊眼睛中一闪而过的冷漠。他压根就没有将文娟的话放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