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

姐姐身上也有。

所以姐姐才会让周渊和霍东升都上眼。

文娟以为姐姐死了，周渊就会看向自己，但是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周渊除了折磨他自己以外，根本没有多看她一眼。

文娟走出了电梯，她快速打到了车。

文娟的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

并不是她不伤心，而是比起伤心她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伤心对于她来说是最没有用的。

文娟前脚刚到了公司，程欢后脚就回来了。

程欢看见了文娟。

“文秘书。”程欢叫住了文娟。

文娟身子一僵，转头看见了程欢，先是愣了一下，但是很快就挂上了公式化的笑容，热情的看向程欢，一点破绽都照不出来。

“程总，您回来了。”文娟走到了程欢的面前。

“你才回来？”程欢随口问道。

“嗯，路上堵车了。”文娟也回答的极其自然，对答如流，仿佛真有那么一回事一般。

“进去吧。”程欢压下了眼中的情绪，并没有多问。

程欢和文娟一起进了电梯。

“文秘书，你去整理下午开会要用的资料吧，我静一下，准备好叫我。”程欢随口说道。

“好的，程总。”文娟很规矩的回答，说完之后点头转身往会议室的方向走去。

程欢看着文娟的身影，直到文娟消失在拐角处，程欢才不紧不慢收回了目光。

程欢往办公室里面走。

她一边走，一边拿出了电话。

“你帮我查查，今天从淮海路到东城集团这段路堵车情况。”程欢交代完，就挂断了电话。

程欢将手机扔到桌子上，自己人往沙发上一躺。

她面无表情的盯着天花板。

很快，

手机就响了。

“程小姐，刚才查过了，这条路今天并没有堵路。”

程欢听到这句话，面色一沉。

果然，

文娟说谎了。

文娟不对劲。

很不对劲！

虽然程欢看不出来哪里不对劲，但是凭直觉却能感觉出来。

那天，她第一次见到文娟的时候，就知道这个女人是个有故事的女人。

只是苦于没有时间去调查。

今天文娟的种种诡异形容，才让程欢又起了调查文娟的心思。

那么文娟为什么说谎？

就在程欢想要深思的时候，突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程总，会议室准备好了。”

是文娟的声音。

“文秘书，你先进来。”程欢坐直了身体，并没有着急先起来，而是懒懒的朝着门外喊道。

“好的，程总。”

文娟声音落下，就进来了。

文娟在程欢面前总是表现的规规矩矩。

但是越是一点疏漏都没有，就越是值得怀疑。

这天下怎么可能有完美的人？

就算是霍东升也有缺陷。

“程总，您找我什么事情？”文娟低眉顺眼。

“文秘书，你今年30多了吧，我记得你好像跟霍先生同岁。”程欢并没有上来就拆穿文娟，而是旁敲侧击的问道。

“回程总，正好三十整。”文娟宠辱不惊，脸上依旧带着淡淡又疏离的笑。

“那文秘书跟着霍总几年了？”程欢徐徐善诱。

“从毕业就跟着霍先生，四年后就结婚了，又过了五年到了现在，程总您问这个是有什么问题吗？”文娟看了一眼程欢，眼中带着试探的光。

“没有，随便问问，只是提醒文秘书一句，不能脚踏两条船，一口吃两家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