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娟那一刻感觉自己的心都跳出来了。

她愈发的慌张，以为程欢知道了那个秘密。

但是她还是强压着镇定了下来，硬着头皮的开口。

“是的，程总，不过呆的并不久。”文娟调整着呼吸，慢慢的垂下眼皮，没去看程欢的眼睛，生怕露馅。

“哦，这样啊，听说霍东升和周渊当年一起留学还是上下铺的室友，我以为你们留学生都在一个圈子呢。”程欢漫不经心的开口，头都没有抬一下，视线始终定格在文件上。

听着程欢不是冲着自己来的，文娟才松了一口气，刚才一直悬着的心终于回到了肚子里面。

看完那一沓厚厚的文件，程欢心里有了数。

对于周渊，

也没有之前那样排斥恐惧了。

商场如战场。

程欢现在才明白，霍东升为什么这么多年一直冷冰冰的了。

在商场上，一切个人情绪都会影响到事情的发展，只有保持绝对的理智才能将主动权死死的攥在自己的手里。

在12点21分的时候，车子稳稳的停在了周氏集团门口。

比起刚成立的东城集团，周氏则显得更加的豪华恢弘，坐落在市中心，整栋楼都是周氏的办公区。

周氏财气和实力一下就体验了出来。

“程总，稍等，我先去和他们前台沟通一下，现在12点，不在我们预约的时间内，周总可能在忙……”文娟很周到的开口。

但是话音还没有落下就被程欢抬手打断了。

“不用了，直接进去，要不然欧我白费心思了。”程欢说着就推开了车门。

她今天的妆容依旧走的是商务风，整个人气场全开，虽然不比霍东升那样有威压，但是也不容让人忽视。

程欢开门。

所有人的目光都移了过来。

“程欢，你们看那个是程欢吗？”

“啊？我去，真的是程欢，你说这个女人来我们公司干什么，我听说她的名声可不怎么好，在网上都被喷出翔了，你说她来我们公司不会是为了勾瘾我们周总吧？”

“行了行了，别说话了，小心被听到，人家可是霍夫人，还是东城集团刚上任的新总裁，哪里是我们这种人能够议论的了的。”

“切，不就是一个靠裙带关系尚未的女人嘛，有什么了不起的，我要是有接触他们这个圈子的机会，说不定我也能捞个什么夫人来当当……”

程欢走过的地方皆是七嘴八舌的议论声，说好说坏的都有。

程欢没有放在心上。

这些年她受到的非议多了去，这些简直是小儿科。

程欢绕过前台直接往电梯走。

前台小姐看的太入神了，都差点忘记喊人阻拦了，等前台反应过来，程欢一个闪身跟着前面开电梯的员工直接扇进了电梯。

别说前台小姐了，就连跟在程欢身后的文娟都没有反应过来。

文娟站在电梯外，看着缓缓上升的电梯眼神逐渐暗淡阴沉。

文娟从包里拿出了手机。

她手指快速飞舞着，找到了那个藏在通讯录最后的名字。

“程欢到你公司了，已经上了电梯。”

看着信息发送成功，文娟手指一滑动直接删了信息。

程欢跟着那个员工，但是那个员工的权限实在是太低了，只能刷到12楼。

而周渊所在的楼层是32楼。

整整还有20层的差距。

程欢也不着急，跟随着那个员工在12楼停下了。

“你……你是霍……霍夫人？”那个员工明显是认出了程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