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东升这人虽然品行残虐不仁。

但是在业务能力上却是没得说。

要不然也不会当年在刚成年的年纪就带领霍家打了一个漂亮的翻身战，然后一战成名。

这是所有人都认可的。

程欢眼睛一闪而过崇拜。

这是对强者的本能反应，尽管程欢很快克制了下去也不能改变这个事实。

霍东升就是强！

“其实，你做的很不错了。”霍东升看了一眼程欢淡淡的开口，不想打击程欢太狠。

对于什么，霍东升都可以冷漠。

但是唯独面对程欢的时候，霍东升舍不得，莫名其妙就动了恻隐之心。

“不用，霍先生不用说客气话，我什么水平我自己还是知道的。”

说完这句话程欢就闷头研究霍东升圈出来那些问题。

看着如此刻苦的程欢，霍东升一愣，然后嘴角高高翘起，有一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错觉。

其实……

这些年，霍东升对待程欢，真和养闺女一样。

他看着程欢一步步成长，看着她一步步变得坚强勇敢，看着她独立……

想到这里，霍东升看向程欢的目光逐渐变得柔软了起来。

霍东升拿起放在桌旁的咖啡，张嘴抿了一口。

咖啡的苦涩让霍东升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霍东升自认为他是很能吃苦的人，但是他没想到程欢会喜欢这种玩意。

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喝的下去的。

尽管这样，霍东升还是仰头将杯中的咖啡喝完了，当程欢抬手习惯性去喝的时候，只是摸到了个空气。

程欢抬头看着拿着自己杯子的霍东升，脸上一闪而过的惊讶。

“霍先生你这是……”

“想喝？我去给你冲。”

只是，程欢话没有说完就被霍东升直接打断了。

霍东升根本不给程欢说话的权利，他说完这句话跳下办公桌就径直朝着外面走去。

看着霍东升离开的背影，程欢的视线逐渐变得复杂起来。

等着霍东升的背影消失，程欢才收回视线，长长吐了一口浊气，她真是拿霍东升一点办法都没有。

程欢只能硬着头皮让自己投入工作。

霍东升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十几分钟后。

程欢虽然很纳闷什么咖啡能用这么长的时间，但是还什么没有问。

她已经竭尽全力避免和霍东升接触了。

“程欢。”霍东升走到了程欢面前，轻轻唤着程欢。

程欢忙着签字，头都没有抬一下。

“谢谢，放那里吧。”程欢语气很平淡。

霍东升感觉自己被忽略了，脸色一下就拉了下来。

“喝掉。”霍东升催促着。

“等等。”程欢抽空抬眼看了霍东升，看着霍东升脸色不好，她赶忙出声先稳住了霍东升，等着签改完最后一个地方，程欢才从霍东升手中接过了咖啡。

程欢并没有太过注意，端起来就喝，摆明是为了应付霍东升。

但是当咖啡入口那一瞬间，程欢却震惊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