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东升最终还是理性战胜了冲动。

没有再折腾程欢。

将程欢扔在**，听到程欢在呢喃，霍东升忍不住将耳朵凑了过去。

“裴谦，裴谦……”

听清楚程欢叫的名字，霍东升脸腾的一下就青了，手直接掐在了程欢的脖子上，有一种将程欢了断了冲动。

“喔，放开，放开……”

但是看着程欢涨红着脸，难受的皱紧眉头双手扑腾着求饶，霍东升的手还是慢慢松开了。

“没良心。”

霍东升咬牙吐出三个字，手下却将被子盖在了程欢的身上。

程欢难得这样安静乖巧。

霍东升看的有些出神，想起今天种种，霍东升有那么一瞬间真的生出了让有情终成眷属的想法，但是最后一切都归于冷漠。

“程欢，你永远都别想着得到幸福，你不配。”

霍东升说完这句话，便离开了房间。

脚步声，关门声，最后慢慢悄无声息。

确定真的没有动静了，程欢才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她还清醒着。

如果能选择的话，程欢宁愿刚才自己一醉不起，也不要现在承受着被绝望一点点啃食的痛苦。

霍东升刚才那句话一字一句回响在程欢脑海里。

她该恨霍东升的。

恨他毁了自己活下去的光亮，恨他拿自己找乐子，恨他把自己当个玩具享乐。

但是她现在却恨不起来，她提不起劲，对什么都提不起劲，眼神空洞，仿佛行尸走肉的空壳，毫无生气。

程欢一直睁眼到了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