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别人家事之前,最好先搞清楚自己的身份。”尽管怒意滔天,但男人的沉稳还是没有丢。
冷曜辰和楚淮安身高相近,体型都是衣架子的类型,平时都会注重身材管理,衣着也全部合体又昂贵。
不明真相的路人看到这两个资质绝伦的男人站在一起,忍不住侧目而视,盯着看个不停。
“那不是今天娱乐新闻里说的女人吗?”
“啊是她,对的!据说是插足冷少和白小姐恋情的小三!”
“真不要脸!白小姐和冷少在一起都五年了,居然被这么一个狐狸精迷惑。”
隔着绿化带,人行道上的议论声不绝于耳,刺刀一样传进安琪的耳朵里。
安琪缓缓回身,一双寒气逼人的眸子刺骨狠辣。
“闭上你们混淆是非颠倒黑白的嘴!我告诉你们,我就是冷曜辰的前妻,五年前被他陷害入狱的安琪!他毁掉我父亲一手创办的安氏集团,害死我的父亲,还要杀死我腹中的亲生骨肉。这就是你们仰慕的冷家少主,冷血无情,不配为人!”安琪说到激动处,嘴唇都在颤抖。
这是她五年来的噩梦,每每想起,除了锥心的痛,就是无尽自责。
然而,路人们听了她的话,非但没有闭上嘴,反而议论得更起劲儿,只不过声音压低了。
他们没有正义感,只有一颗八卦的心,现在又有料爆出来,自然是让他们更加亢奋。
一传十十传百,陈年旧帐在网上就开始发酵了。
这也是安琪想要的后果,今时不同往日,她要借着舆论的力量翻盘,至少她这样一闹,冷氏股价明天一早就会开始暴跌。
一个集团的掌权者,品行不端,心肠恶毒,甚至要残害自己的亲生骨肉,势必是要对企业影响产生恶劣影响。
“冷先生,我的身份似乎和你没什么关系。作为前夫,安小姐交朋友,你也要过问吗?安小姐很优秀,就算我是她的追求者,又怎么样?”楚淮安从容不迫,言语中不乏挑衅的意味。
安琪听到最后一句,忍不住抬头去看楚淮安。
她以为这是楚淮安为了在冷曜辰年前帮她找回面子,眼神里便带着感激。
偏偏这眼神是激怒冷曜辰的最后一根导火线。
“哼,”一声冷笑后,冷曜辰声音沉沉,深渊般的瞳锁在安琪脸上,“前妻?你有和我办过离婚手续吗?急着和我摆脱关系,想和野男人双宿双飞?我会让你得逞?”
“你说什么!”安琪头顶仿佛挨了一棍,震惊地瞪大眼睛,“冷曜辰你敢说一句真话吗?”
楚淮安也不复之前的淡然,眉头微蹙注视冷曜辰的表情,在判断他说的话是真是假。
重新赢回主动权的冷曜辰眸光幽冷,“是真是假自己去查。”
安琪想到五年前冷曜辰让律师带来了所有离婚手续和财产声明,又想到冷曜辰和白雪订婚的消息,也拿不准了。
“冷曜辰,你堂堂一个总裁,说谎话真是连草稿都不打。如果我们没有离婚,你就涉嫌重婚,罪加一等!这五年你和白雪的恋爱关系满城皆知,这些都是证据!”安琪急中生智。
“媒体怎么写是他们的事,但有一点你该知道,传闻不应作为证据,不具备法律效力。”冷曜辰毫无惧意,好像早有预料般应对自如。
“若我没记错,冷先生可是在媒体前承认了和白雪小姐的婚事。”楚淮安帮安琪说。
“没有事实婚姻存在,那不过是醉话罢了。”冷曜辰不痛不痒地说。
安琪从没感觉冷曜辰这样恶心。
脚踩两只船不算,还有种提了裤子不认人的渣男属性。
白雪陪对他爱得入了魔,他却丝毫没有将对方当回事,说翻脸就翻脸,连婚事都不认了。
不过,安琪一点都不同情白雪,反而觉得痛快。两个都不是好东西,也算白雪咎由自取,爱上这种冷血无情的人,自找苦吃!
现在困扰安琪最大的问题,是她和冷曜辰的婚姻关系到底还在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