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雄,这次不一样,你是不知道这其中的详情。”萧逸飞说。
“能有什么详情?来吧,你跟我说说!”上官雄穿上了一条崭新的黑色裤子,那是今天欧阳丽丽刚从商场里给他买的,欧阳丽丽说,就这条裤子花了三百块钱。
“欧阳丽丽不让我去做兼职了,说外面冷,怕我冻着,可是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应该多去社会上锻炼一下,增长一些社会经验,这样才能更加的完善自己。你说呢?上官雄!”萧逸飞说。
“你说的也不无道理,但是你欧阳丽丽的话,你必须要无条件服从,她可是咱家的一把手,如果你不听她的话,你上大学的给养就该断了!”上官雄笑着说,他像是在跟萧逸飞开玩笑。
“上官雄,反正我不管,我这份兼职是上定了,我这次就是来求你回头劝劝我欧阳丽丽,不能再让她‘胡作非为’了,要不然她真的要经历更年期了!到时候,不仅我的日子不好过,你的日子也改不好过了!”萧逸飞说,“上官雄,你要懂得我的良苦用心啊,忠言逆耳利于行啊!”
萧逸飞的赤胆衷肠感动了上官雄,上官雄的神情也严肃了,他也明白欧阳丽丽在度过一个比较艰难的时期,所以往往下的决定是不理智的。不明智就是意味着错误。为了避免错误的发生,上官雄担当起重任,扛起道义的大旗,准备与欧阳丽丽交涉。
“做好晚饭了?”上官雄走进厨房,看到欧阳丽丽在炒菜。
“没呢,还差一个菜,昨天邻居家的王大欧阳丽丽给了点儿菜花,所以今晚就把它给炒了,知道你和萧儿喜欢吃菜花。”欧阳丽丽一边炒菜一边对上官雄说。“怎么啦?你怎么突然来到这里了?你可是八百年都不来厨房一次的。”
“我有吗?我昨天还来这里那东西了。”上官雄笑着说。
“我是说你好久没有关心咱们家晚饭吃什么了,也没有关心过我炒菜时候的模样了!”欧阳丽丽委屈的说。
“我这不是一天到晚的忙吗?没时间!”上官雄说。
“是!忙,咱家就我一个是闲人,连萧逸飞都有一份兼职,就我没有,我真是家里面的一个废物!”欧阳丽丽抱怨道。
“怎么会呢?你可不是咱家的废物,而是第一大功臣,你说咱家的家务还不都是你一个人干的!”上官雄说。
欧阳丽丽笑了笑,她笑完,菜也出锅了。她说:“来,帮个忙,把这盆菜端出去。”
“好嘞,没问题!”上官雄此时就像是电视剧里的店小二。“菜,来啦!”
上官雄把手中端的一盘菜放在了餐桌上。
“萧逸飞,萧逸飞!喊爷爷奶奶吃饭!”上官雄说。
“嗯,知道了!”萧逸飞说着就走到上官雄的身边,“上官雄,跟我欧阳丽丽说的怎么样了?”
“呀!”上官雄忘记这件事了。“这就说,这就说!”
“快点儿啊!”萧逸飞催促道。
“知道了,你不要着急嘛,好菜不怕晚!”
上官雄说着就又进了厨房。
这一次,上官雄如实的向欧阳丽丽摊牌了。
“萧逸飞的事,我觉得你还是再考虑考虑!”上官雄的声音很低沉。
“是不是他让你来的?”欧阳丽丽瞥了他一眼。
“酒逢知己千杯少”,这句话说的一点儿也不错,今天,萧逸飞在酒桌上就结交了以为知己,他们喝得是不亦乐乎,悠哉悠哉。
萧逸飞能够认识这位知己,还得益于上官雄,如果不是上官雄带他去参加晚宴,他根本就不会遇到这个人。
由于上官雄工作上的应酬,他不得不去参加一场晚宴,自知不能饮酒的他在欧阳丽丽的建议下,把萧逸飞带上,一来是因为萧逸飞酒量好,可以替上官雄代酒,二来可以让萧逸飞多见见市面,增长一些见识,丰富他的社会经验。
起先,上官雄邀请萧逸飞参加晚宴,而萧逸飞却说不去,他的理由是这么重要的场合,他一个奶臭未干的年轻人不适合去。
可是萧逸飞经不住上官雄三番几次的邀请,上官雄甚至威胁他,说如果他不去,以后就做不成兄弟了。萧逸飞只好答应了。
下午五点,上官雄准时来学校接他。萧逸飞借了一身像样的礼服,穿在身上,倒是有几分绅士的味道。
即使上官雄看到他这副模样,也差一点儿没认出来。
“哎呦,这还是萧逸飞嘛,我看不像是,你该不会是萧逸飞的弟弟或者是哥哥吧!”上官雄开着玩笑。
“上官雄,你就不要笑我了,如果你再笑我,我就不去了!”萧逸飞说。
“别介呀,你都答应我了,你要是不去,你就是言而无信,那咱们以后就做不成兄弟了!”上官雄说。
“好吧,算你狠!”
萧逸飞发完了牢骚,他坐进上官雄的车,行驶在大街上。
在车上,上官雄对萧逸飞说:“我的傻兄弟,其实你这次去最重要的是认识更多优秀的人,这次我参加的晚宴,宾客里其中就不乏本市工商界的名流,你可以趁此机会结交更多的人,为以后积累人脉。”
萧逸飞细想,认为上官雄说的不无道理,他大学学的专业就是与工商业有关联的,等他毕业之后肯定会接触这方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