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需要这样,你们要做什么就做什么,我这次回来就是再看大家一眼,也不知道下一次再见到你们是什么时候了。”多愁善感的顾诚掉下了眼泪。
他们见此,也都伤心不已。
“顾诚,还有你们,好啦,你们怎么一个个的像个娘们儿一样,都别哭了,尤其是顾诚,身为本市的首富,怎么能哭哭啼啼的,这成何体统啊!”上官楚飞指责他们。
“老大,你就不要再说了,你不是也有流眼泪嘛?”陈晓然说。
“我这是被外面的冷风吹得,你不知道我迎风就流泪嘛!”上官楚飞说他的借口。
于壮壮在门外听到了他们的对话,他一进来就紧紧地抱住顾诚。“顾诚,我们不舍得你走啊,你一走,员工宿舍就少了一个人,我也就没有欺负的对象了。”
于壮壮的这一举动引入了高峰阶段,他们突然唱起了《朋友》这首歌。跑调的歌声象征着跑调的青春,他们的青春由谁来谱曲。
“好啦,都洗洗睡吧!”顾诚说。
“不,我们今晚睡不着了。”萧逸飞说。
“什么?欧阳丽丽流产了?”萧逸飞大吃一惊,他非常不愿意听到上官雄说出的话。
上官雄打来紧急电话,说他正往医院赶,叫萧逸飞马上去医院,因为今天上官雄家里要来人,他只对萧逸飞放心,就请他回家照看一下。
萧逸飞来到医院,见到上官雄,上官雄的样子很着急,他能想到他这个爸爸看来是要做不成了。上官雄把家门的钥匙给了他,并且吩咐他,发生什么事,记得及时通知他。萧逸飞记住了上官雄的话,他担心着走出了医院,他在心里祈求着欧阳丽丽能够平安的度过危险期。
由于他不知道从医院到上官雄家乘坐几路公交车,心急如焚的他急忙在马上边叫来一辆出租车,可是,当他一上车,忘记带钱包了,他找了半天,摸遍了全身,只找到零零碎碎的二十几块钱,而且都是零钱,最大的一张是五块钱的。
出租车开了没多远就到了萧逸飞对司机说的地方,还好距离不是很远,要不然他真的没钱付车钱了。
他把一堆零钱递给出租车司机,司机一瞅是些零钱,就没有好气儿的说:“记得下次出门带钱,别整一大堆零钱,让人看了笑话!”
出租车“大摇大摆”的从萧逸飞眼前离开,萧逸飞觉得自己与出租车相比,简直是太渺小了。
他跨过小区高高的门槛,穿过草坪,来到上官雄家的楼下。他拿出兜里面的钥匙,走了上去。
上官雄家门前站着一位白发苍苍的男人,看起来像有六十多岁。他已经待在门口半个多小时了。
萧逸飞正走时,突然接到上官雄打来的电话。
“兄弟,你走哪了?”上官雄的语速很快,萧逸飞差一点儿都听不清了。
“我快到你们家门口了!”他回答道。
“兄弟,我跟你说,要是那个人问起我和你欧阳丽丽去哪里了,你就说是他们出去旅游了,无论如何,都不要说出你欧阳丽丽流产的事,清楚了吗?”
“嗯,明白,放心吧,我不会说出来的。”
挂断电话,萧逸飞并没有好奇,他觉得上官雄怎么说他就照做就可以了。
他拿着钥匙走到了上官雄家的门口,果不其然,真的有一个人站在门口,他上前向那个人问好。“老先生,你好,我是欧阳强的朋友,是他让我来招待你的!”
老人家耳朵不太好使,他见萧逸飞拿着钥匙正在开门,以为他是小偷,便喊道:“抓贼了,抓贼了!”
叫声把萧逸飞吓了一跳,幸亏这个时候人们都去上班了,周围无人听到。
“老先生,你好!”萧逸飞冲他微笑。“我是欧阳强的朋友,是他让我来招待你的!”
老人家终于听到萧逸飞说出的话,他皴裂的脸孔绽放起看似苦涩的笑容,他尴尬的说:“真对不起,我把你当成小偷了!”
“没事没事!”萧逸飞说着就打开了门。
他们进来了,萧逸飞把客厅的大灯打开,看到客厅很乱,于是他就下手收拾了一下。平时干活儿麻利的他这时发挥了他一贯的作风,客厅在他努力下,很快变得干干净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