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面前的这位保安人高马大的,而且面露凶光,长得就像是个反派。
欧阳丽丽对保安说:“我是欧阳丽丽,刚才是我给你们院长打的电话,就是她,她严重扰乱了我探望病人的氛围,而且她刚才还在这里大声喧哗,所以我想请你把她赶走。”
保安不明白其中的真伪,也就听了欧阳丽丽的话。
“对不起,这位女士,还请您积极配合,请从这里离开,好吗?”保安客气的说。
楚楚也不想在医院闹事儿,也是为了息事宁人,用一种很生气的眼神看了欧阳丽丽和上官珍珠一眼,然后就在保安的指引下离开了。
欧阳丽丽看着楚楚的背影说:“还想跟我斗,你还太嫩了,哼!”
上官珍珠依偎着欧阳丽丽,也露出了轻蔑的眼光。
楚楚从医院出来,始终在为上官雄的安危而担忧。但是一味的担忧也帮不了什么忙,本想守在重症监护室的门口,可是在欧阳丽丽和上官珍珠的驱赶之下也只能放弃。
萧逸飞在顾诚家住了两天,小生活过得很滋润,白天一睡睡到天大亮,晚上和顾诚一起出去泡夜店,这种日子浑浑噩噩,滋润、无忧无愁,放纵之后,却很容易产生一种莫大的孤寂感。
也是在这两天的时间里,萧逸飞企图利用酒精麻醉自己,让自己忘记上官楚楚,但是他做不到,上官楚楚的样子好像已经深深地嵌入自己的心底,越想忘记,越是回忆。
顾诚能看出他的伤心事,知道他是以最大的努力去排解,不过这样做始终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于是开始劝解他。
“我说逸飞,你还是想要忘记那个上官楚楚吗?我还是劝你不要瞎胡闹了,既然你那么喜欢她,干嘛不去找她,她现在也是一个人,又不是成为别人的女人了,况且凭你萧逸飞的本事,即使上官楚楚已经是别人的女朋友了,你也会想尽一切办法从别人的手里抢过来。所以你还是不要每天都这么麻醉自己了,没多大意思,我劝你还是去找她吧。”
萧逸飞不以为然,他以为自己开始愤恨上官楚楚的时候,就已经是开始遗忘她的时候。“算了吧,人家心里已经没我了,我还去找她干什么?我也有自己的尊严,凭什么让我去找她,你是我兄弟嘛,怎么总想着害我!”
“这不也是为你好呀,你说你这两天除了喝酒还是喝酒,整个人都变得消沉了许多,你这样不仅仅是在折磨自己的身体,还在折磨自己的意志,虽然我们都出生在富人家里,即使这辈子什么都不用干,也能吃香的喝辣的。但是这人呀,始终是需要找点儿事做的,我可不想让你整天无所事事,下次见到萧叔叔,我也没脸面和他交代呀!”
“得了吧你,你就别拿我爸来吓唬我了,我才不吃你这一套!”萧逸飞不在乎的说。
“行行行,我说不动你,所以干脆不说了,你愿意怎样就怎样!”
顾诚劝不动他,只好瞒着他去向萧天照通风报信。
萧天照的日子也不好过,上官家断了和他的生意往来,马上进入了山穷水尽的地步。
他一个人在家喝着闷酒,回忆着当年萧家生意越做越大的辉煌岁月。
顾诚来到萧家,看见门敞着,就直接进来了,平时他来这里找萧逸飞,早就和萧家里里外外的人都熟悉了。
但是这一次他来,没有看到萧家的佣人,连在萧家干了十年的保姆孔大嫂都没看见,这让他很疑惑。
“萧叔叔在家吗?”顾诚大喊。
萧天照没有听到。
顾诚又喊了一声,然后进入了客厅。
“萧叔叔,您在干什么呢?”顾诚发现萧天照正举着一杯红酒,坐在沙发上发呆。
萧天照忽然听到了有人在说话,于是朝顾诚的方向看去。“哦,是你呀,顾诚,是来找逸飞的吗?”
顾诚摇了摇头,说:“逸飞就在我那里,我是来找您的。”
“找我?”萧天照放下了手中的酒杯,站了起来,仔细打量了一下顾诚,“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