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要去找芊芊，我不能为了你这种女人坐牢。”莫寒凌语气冷厉，毫不留情地打碎了乔菲的幻想。

说罢，他缓缓往外走去，“之前的一切，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乔菲失魂落魄地喊道：“莫寒凌，你不能丢下我，你忘了吗？从前你最爱的就是我啊！”

“爱你……”莫寒凌想到上学时候的场景，那时候温柔的少女，和现在状若疯癫的蛇蝎女人根本不是同一个人，而且，那时的她，就开始算计他。

他嘴角扯出一道冷笑，“或许是我从来就没有看清吧，乔菲，你也配得上我爱你？”

他决然地离开了住处，他想要去找陆芊芊。

他到了宫家，宫华湘看到他的时候，轻喝道：“你来做什么？你害得芊芊还不够惨吗？”

“芊芊在哪？”莫寒凌低声说道。

他的语气染上一丝不易察觉的哀求，他已经让陆芊芊受了太多伤害，现在他会好好照顾她。

宫华湘看着他一脸自责的神情，没好气地皱起眉头，“你现在知道后悔了？从前我无论怎么和你说，你都站在乔菲那一边，甚至纵容乔菲摘除了芊芊的子宫。”

“别说了。”莫寒凌失落地说道，“从前的事情，是我不对，我只想见一见芊芊。”

“芊芊离开这座城市了。”宫华湘淡然地说道，“如果你真的觉得抱歉，今后就不要再见她了。”

莫寒凌手几乎抑制不住地颤抖，他膝盖猛然一软，不受控制地跪在了宫华湘面前，整个人只有颓废之感，与宫华湘第一次见他的模样大相庭径。

那时的他冷漠无情，金丝眼镜后的眸子阴鸷寒凉，可如今那双眼睛之中布满了红血丝，和失去挚爱的痛楚。

宫华湘一点也不同情他，只是镇定地问道：“你知道吗？从你第一次伤害芊芊的时候，我就警告过她，这种爱会毁了她。可是芊芊没出息，还是一心爱你，哪怕你让她家破人亡。我不懂你们说的爱，可我知道，这种建立在误会、虐待的爱上，最后只会害人。”

她淡淡地说完，“芊芊已经不爱你了，作为她朋友的我，也不会再让她遇到你。”

说罢，她准备转身离去。

莫寒凌淡然地叫住了她，“宫华湘，谢谢你一直站在她的身边，帮我照顾着她。”

宫华湘觉得好笑，“我不是为你而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