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浔嘟起樱唇,可是她在小说看过,男人这样挽留女孩子,都是不怀好意。
她后退了一步,斩钉截铁地说道:“不了,如果明早上回去,我爸妈会生气……而且,我不是那么轻浮的人。”
她说着,洁白的贝齿陷入樱唇之中,看起来十分羞赧。
霍容渊菲薄唇.瓣微扬:“你脑袋里在想什么?现在已经一点钟,回去路程还要一个小时,你今晚如果睡太晚,明天没有精神,还怎样参加生日宴会?今晚你在主卧休息,我睡客房。”
“这样子啊……”白浔知道自己想歪了。
她急忙溜进房间躲入卫生间,看着镜中的自己,想到今夜发生的一切,她心口迅速剧烈跳动。
二十岁的少女还从来没有恋爱过,一直以为自己会被世界所遗弃,突然有个男人霸道地闯进她的生活,就这样被他给俘虏……
她垂下眼眸,遮住眼底的欢喜。
洗漱后,她穿上浴袍,钻进被窝之中,想着发生的一切,嘴角带笑进入了梦乡。
她睡得极不安稳,梦中,林娇忽然出现在她眼前,不分由说就揪住她的头发将她按进冰冷的湖水之中。
她恳求她,却听林娇粗粝的声音响起:“我曾经告诉过你,男人都是坏人,一个也不能相信,你现在在做什么?”
她从湖面中挣扎着露出小脸,被水浸透的脸庞毫无血色,她惊恐地看着林娇,如同在看一个来自的地狱恶魔。
客厅里,霍容渊还在笔记本电脑上处理公务,突然听见主卧响起女孩压抑的哀鸣。
他心中一惊,急忙找出备用钥匙打开了房门,床榻上,女孩苍白的脸色渗出冷汗,他快步上前想要将她揽入怀中。
还未触及到她的肩膀,就见她双手无助地舞动:“我没有,我根本不喜欢霍容渊,我只是利用他想在华城站稳脚跟,甚至他碰到我我就觉得恶心……”
霍容渊的手一下子僵在了半空中,他凝视着夜灯下的女孩,她的小脸没有白日的光彩,满脸痛苦的低嚎。
他还以为这些日子,他已经用自己的耐心和宠爱,打动了这个时而像小野猫时而像无辜小鹿的女孩。
结果,她说他恶心?
霍容渊在华城这么多年,虽然低调神秘,但想要投怀送抱的女人多的是,白浔的话无疑在侮辱他的自尊。
他凝视了她片刻,原本在她面前总是含笑的双眸此时蒙上了一层阴鸷的戾气,如同深不见底的深潭。
是不是他太宽容,而让白浔忘记了他的身份?
他转身迈着稳健的步伐离去。
他离去后不久,白浔忽然从梦中惊醒,她浑身冷汗淋漓,如同被泼了一盆水冰冷刺骨,梦中的场景太过真实。
虽然林娇已经很久不打她,但童年阴影却一直像毒蛇缠绕着她。
下意识的,她就说了谎话想要逃过林娇的惩罚。
还好是梦。
她拿起手机,看向霍容渊的号码,动作轻柔地将手机贴在胸口,知道那个人就睡在隔壁,她心逐渐安稳上来。
第二天一大早,白浔就起身敲响了隔壁客房的门,半晌没有动静。
难道是他还没起床吗?
她蹑手蹑脚地推开门,却发现**空无一人,整整齐齐并无人休息过的痕迹。
白浔并未多想,只是喃喃道:“以后我就是霍先生的妻子了……”
回到白家,白泽夫妇看着白浔,简直兴奋坏了,两人八卦地凑上前来:“你昨夜,在霍家过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