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拉开车门,霍容渊赫然端坐在车内,他今日一袭休闲装扮,修长且骨骼分明的手指翻看着手中的杂志,见到她的瞬间,嘴角微微勾起:“知道我叫你来做什么吗?”
白浔对上他那双禁欲的双眸,摇头:“不知道。”
霍容渊看着她对自己疏离的模样,低低笑了笑一声,放下杂志,慵懒拍了拍一旁的座椅。
白浔只得乖乖坐在他的身侧。
昨天一切来得太突然,她到现在都还不明白这男人为什么会突然说出那样的话。
一见钟情?
她可不相信。
“霍先生,你为什么会选我做未婚妻?”犹豫了片刻,她问了出声。
霍容渊神情一顿,他转首看向她,男人身上强大的气压压迫着白浔,几乎令真实的她无所遁形,“需要理由吗?”
“不需要吗?”她挑眉。
霍容渊嘴角缓缓绽放出浅笑,他缓缓扬起下巴,他轮廓完美,可是脖子上却布着不相称的伤痕。
白浔瞳仁一缩,这伤口是她那次划伤的。
可是也不能怨她,谁让这男人突然出现在那荒废厂房附近,后来又堵住了她的去路,让她以为他是白南笙安排的人。
“你误会了,我那天以为你是……”
还没等她解释完,霍容渊将她的话堵在嗓子中,“白浔,你长在乡下,应该知道这世上,多余的解释并没有用。我说过,从来没人能够一次一次在我身边逃掉。”
白浔明白过来,她眉头舒展,微微笑了笑:“那就是说,我只是个猎物了?”
“给你三个月,如果你能够在华城生存下去,那么我就原谅你对我无礼。”他的嗓音平淡内敛,却有令人不容置疑的威严,薄唇微动,勾起好看的弧度,“反之,你就要再次回到乡下。”
白浔了然地勾起唇角,“好。但是,我们有言在先,在协议期间,你不许过问我的事情,也不要对我有过分的举动。”
“过分的举动?”霍容渊挑眉,他突然侧身,一手撑着脑袋,歪头看着她,“什么叫过分的举动?”
他现在慵懒地望着她,额前几楼碎发落在他额间,狭长双眸显得深不见底,透着一种与生俱来的尊贵,明明没什么表情,英俊精致的容貌却让人浮想联翩。
白浔呼吸一滞,这男人跟他装糊涂!
可是在乡下还从来没有人这样近距离看过她,她觉得浑身不自然,心口小鹿乱撞,脸上也逐渐生出浅浅绯红,“霍先生何必跟我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