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精致的小姑娘跌倒在楼下,她的额头被磕破,殷红的鲜血缓缓流淌下来,将视线染得一片鲜红。
大家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响与哭泣声给吸引了过来。
白南笙满头是血,腿上被跌得大片青紫,原本散发在背后的卷发现在乱糟糟的。
她捂着额头的伤口,嚎啕大哭:“她推我!”
林柔上前心疼地抱住了白南笙。
她抬起脸,目光像刺一样落在白浔身上,厉声怒骂:“果然是个没家教的野种,满肚子坏水!”
野种,也是她生下来才变成野种的,如果不是她们一开始抛弃她,她也不会在乡下被养母虐待那么久。
白浔心中讥讽,小脸却毫无血色:“我没有推她,是她自己跑太快摔倒的!”
她的目光落在了白南笙脚上由意大利设计师定制的高跟鞋上:“南笙在家就不要穿高跟鞋了,是不是你不小心崴了脚啊?”
林柔见白浔竟然敢诬陷白南笙,她松开了白南笙,怒气冲冲朝着白浔走去,扬手就想给她一耳光。
白浔抬手攥住了林柔的手,委屈垂眸:“我真的没有推妹妹,妈妈,你相信我啊。”
她眼中含泪,卑微乞求的样子看上去可怜极了。
可只有林柔知道,她的手像是铁钳一样,像是要把她的手捏断一样,她甚至可以听见自己关节作响的声音。
她痛得叫出声:“该死,你这野丫头要造反吗?我的手都要被你捏断了!”
众人狐疑地看着林柔,毕竟在旁人看来,白浔只是个握着她手求饶的乖巧女孩。
白泽也觉得丢脸。
林柔都快四十岁的人了,居然用这么拙劣的手段来陷害刚刚回到家的大女儿,众目睽睽之下还让佣人看笑话。
他微微咳了几声,沉声:“都闹够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