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苏韵之身上讨不到任何好处,带着一身伤的宁建邦只能灰溜溜地回村里了。
在偌大的院子里,几天没有认真打扫过了,地上几乎都是枯叶,李丹凤下完田地回来,脸上的汗水都没来得及擦,认命地拿起扫把打扫。
宁建邦双手的胶水还黏糊糊的,一拐一拐的往家里走,回来的时候还特意绕路,生怕被刘寡妇见到。
“儿啊!是谁把你打成这样啊!”
好不容易把院子打扫干净,李丹凤不能坐下歇会,因为儿子要回来吃饭了。
见到一个男人一瘸一瘸地走回家里,脸上伤惨不忍睹,李丹凤再三察看,才发现是自己的儿子。
伤痕累累的宁建邦终于回到家里了。
“妈,都是那贱蹄子。”
被打得口齿不清的宁建邦,断断续续地把事情给说清楚。
看了看双手上真的还粘着胶水,李丹凤面目狰狞地诅咒在厂里上班的苏韵之。
给儿子打来一壶热水,慢慢把上面的胶水给弄下来。
“儿子,你还去厂里找她干嘛!”
洗着洗着,李丹凤便感觉不太对劲,她疑惑地问自己的儿子。
哪里敢说是因为刘寡妇啊!宁建邦支支吾吾的找一个理由搪塞过去。
“她现在入了厂子,难道不应该给点损失费我吗?”
给出了这个理由之后,李丹凤便没有多问了,但是儿子被打的这口气噎在喉咙里,她一定得出了这口气才行。
如果苏韵之去厂里了,苏绵绵那个贱丫头是不是独自待在后山,李丹凤眼珠子一转,便想到了一个坏主意。
过了几天之后,宁建邦按照母亲给的意见,独自走去后山。
“呸,苏韵之,离婚没多久就敢打我,看我怎么虐待你的女儿。”
偏僻的后山上只有孤零零的茅草屋,宁建邦不用四处寻找,一眼就能发现苏绵绵住哪。
男人把后山上栽种的树扯下一条树枝,一条比自己手臂还有粗壮的树枝。
“你之前怎样打我的,我现在就怎样打你女儿。”
面露凶光的宁建邦,一瘸一瘸地往茅草屋走去。
此时,苏绵绵正尝试做叫花鸡。
说起这个鸡,今早还真的是把苏绵绵吓了一大跳。
“鸡,补,吃。”
洗漱完毕之后,苏绵绵为了方便干活,索性把头发扎成一个大辫子在脑后,走起路的时候,一甩一甩的,像个山间精灵一样。
一打开门,叫见到红彤彤的鸡冠朝着自己,少女一天的好心情瞬间就阴沉了下来。
把鸡拿走之后,见到苏裴川刚毅俊朗的脸上,露出一个异常不符合的傻笑,嘴里只是强调那几个字。
都不知道男人是从哪里抓来的山鸡,少女拍了拍自己的额头,深深吐出了一口浊气。
瞪了一眼男人,苏绵绵纤细葱白的手抓住鸡脚,头疼地想着要怎样处理这个鸡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