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只要照我说的做(1 / 2)

岳如饴没吭声,想着这人还能聒噪,看来她踩轻了。

徐邦庭这时竟笑了:“还记着白天的事吧,方才我挨你两脚,你也算报了仇,咱俩扯平。”

“我兄弟被一帮子人摁到地上,该怎么算?”岳如饴最烦徐邦庭自说自话。

“得罪了!”徐邦庭学着武将,朝岳如饴拱了拱手:“是我管教无方,以后再不会了,不过,琛哥儿也没被打着呀!”

几天前,岳家这对姐弟到了徐府,徐邦庭被带去认亲戚,你好我好,也没打算挑事。

今日下了学,徐邦庭带着一帮小子到花厅外头玩儿,正碰上岳家姐弟也在。

岳如饴同她兄弟坐在湖边,居然说起天下大势,提到臣属大齐的南平国时,岳如饴张口便来,骂那国君乃阴险狡诈之辈,对大齐有不臣之心,不可不防。这些论调,与平日里徐府老师们教的大学中庸之道相悖,徐邦庭忍不住上去指点几句,两人就此怼了起来。

其实徐邦庭跟岳如饴不过争论几句,只那帮兄弟见不得徐邦庭在女孩儿家面前落了下风,便闹着要比试武功,先是围住了岳琛,再然后,徐府大排行老四的徐邦平从背后偷袭岳如饴,扯开了她的发髻。

徐邦庭那会儿站的也不是地方,正好跟老四离得近,岳如饴一回头,直接将他当成罪魁祸首。

“恃强凌弱,可是君子所为?”岳如饴咄咄逼人地问道。

徐邦庭头一昂,回道:“我后头便喝住了他们,你兄弟还是我拉起来的,至于扯你的……是别人,我代人受过。”

“狡辩!”岳如饴才不信徐邦庭:“若不是你做的,怎会甘心受罚?”

“我是府里长兄,脯。反正怎么罚,最后都是到祠堂跪祖宗,他并无所谓,没人知道,徐府祠堂可是个好玩极了的地方,他挺乐意进去。

“阿姐,他们走了,我拉你上来?”岳琛声音突然传了下来。

岳如饴吃了一惊,抬头道:“你还待在这儿做什么,赶紧回屋,记得,不许告诉姑母,别让她担心。”